他给威尔倒了半杯酒,递给了对方。
汉尼拔:“我读过金柏小姐的文章了,切萨克斯开膛手又开始作案了。”
威尔:“不不不,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汉尼拔目光微动:“也许从来都不是同一个人。”
威尔笑了笑:“怎么,他现在又有盟友了吗?”
汉尼拔:“凶杀案中任何的不同都有可能意味着会不止有一个开膛手。”
威尔:“是有一些不同。”
汉尼拔自己也喝了一点酒:“受害者都会被残忍的杀害,残忍的背后隐藏着什么呢?”
威尔回忆道:“细致的手术切除,以及对要害器官的保护。”
汉尼拔:“有价值的器官。”
威尔:“倒卖器官的凶手吗?”
汉尼拔:“杰克在抓一个似乎无法抓到的连环杀手,真这能很好转移他的注意力。”
威尔:“这推测挺有趣的,我会记住这,如果尸体再次出现的话。”
汉尼拔微微一笑:“请务必牢记。”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脑海中出现之前的一段经历,那是一头新的猎物。
……
医生:“还有别的地方被感染吗?”
汉尼拔:“你似乎很确信我生病了。”
医生:“我的问题很宽泛,病了一定是被感染了,被感染了并不一定会生病。”
汉尼拔:“这倒是真的。”
医生:“你得回答我了,因为我要检查了,而且你说谎的话可能会影响到你的保险。”
汉尼拔:“您能给我张您的名片吗,我留个记录。”
……
不久后。
那个医生开车行驶在马路上,忽然车出了故障停了下来。
他下场查看,发现汽车的油箱不知何时破裂了,黑色的汽油流了一路。
幸好这时,后面又有一辆车跟了上来。
汉尼拔停下车,走了下来。
“需要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