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问道:“你在里面干了什么?”
威尔:“我有些混乱了。”
杰克:“我见过你混乱与不安的样子,但从没见你怕成这样。”
威尔:“我对应付恐惧很有经验,这个我也能控制得好,我就是有点晕头转向,我可以再回去。”
杰克:“我看见你从里面屋子出来的表情了,你在里面到底经历了什么让你突然说不出话来了?”
威尔:“我害怕的时候感觉更加敏感,但我会语塞。”
杰克:“你污染了犯罪现场,这从未发生过。”
威尔不得不说出事实:“我以为是我干的。”
杰克:“你说什么,你以为你杀了屋里那个女人?”
威尔:“有时候我做的事会让我……”
杰克:“你做的事,是将犯罪现场的全部可用证据用来做推断,你重建了凶手的思维模式,而不是把自己当做凶手。”
威尔:“我在重建的时候迷失了,就那几秒钟,一眨眼的事情。”
杰克:“我知道你很不喜欢别人担心你,但我真的很为你担心。”
威尔:“我以为你让我去见汉尼拔医生,而不是联邦调查医生是为了让我的心理健康,不会公之于众。”
杰克:“我是为你担心,我们不希望让你崩溃,你是崩溃了吗,是我让你承受不住了?”
威尔:“你知道谁能不崩溃而做的比崩溃的更好吗?”
杰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恐惧让你很没礼貌,威尔。”
……
威尔重新回到现场,现场的法医正在讲述这名受害者的情况。
“她名叫贝斯,淹死在自己的血泊中,而没有淹着她的血洒了一地板,她想藏起来不被发现。”
威尔纠正道:“是他把她拽进去的,他躲在床底。”
恶心女采集着痕迹:“她拼力抓着地板想爬出来。”
威尔:“他认识她,一个曾经在乎她或自认为在乎她的人。”
恶心女:“他关注过度了。”
杰克走了进来:“那么就是男友或者前男友,同时,或者给他装杂物的店员。”
这时法医有了新发现:“刀的手柄上有一组清晰的指纹,应该是你的吧。”
威尔有些尴尬:“抱歉。”
法医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还有其他的皮肤组织,可能是凶手的,但是皮肤严重病变或损伤,没有留下任何指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