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撞破了别人的隐私,才被人追杀到这里有?这到底是什么事?”中年男子问道。
梁少冲为难起来,说道:“这涉及到武煞堡的声誉?说出来恐怕所有不便。”
“什么武煞堡的声誉,它的声誉早在十几年前就肮脏不堪?武煞堡内幕的丑事,还不少吗?我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中年男子道。
“居然前辈想知道。我就实话告诉你。我在岩崖修炼脉功的时候……”梁少冲立刻将今天早晨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此时,梁少冲对武煞堡上上下下的好感荡然无存。
首先,武堡主为了自己的私利,竟然逼亲侄女生不如死;而且武青宏竟然如此丧尽天良,好色到勾引自己父亲的老婆来。
现在,梁少冲要不是为小萍不再遭受到武青宏的凌辱,此时他真想早点离开了武煞堡。
“畜生!真是该死!十年没见,当年的小毛孩也变得跟父亲一般禽畜,竟然跟自己的长辈搞起伦理之事。”中年男子气得浑身发抖,双目含杀机,全身上下更是散发出骇人的气势。
梁少冲听得莫名其妙,问道:“不知前辈的高姓大名,跟武柏寒一家人什么关系?”
那中年男子淡淡地道。“锁在十多年了,早就忘了自己叫什么?我只是跟武煞堡上一辈了人有些关系的人罢了。”显然对方不肯说出自己来历。
梁少冲见他不愿意透露自己的身份,也不便再问,但心中却是好奇万分。
这中年男子是谁?
他跟武煞堡有什么恩怨?
为什么他一听到武煞堡出的丑事,会气成这个样子?
如果中年男子不是跟武煞堡有深仇大恨之人,为什么用链锁骨盆锁住了他呢?
链锁骨盆仍是极为残忍的酷刑之一,一旦锁骨被贯穿,便等同于废人,即使你有天大的本事也施展不了,只能乖乖地听凭对方摆布。
“这人一定跟武煞堡有极大的关系?”梁少冲心中得出了一个重要的结论。
“小哥,我向你打听一事?”中年男子问道。
“前辈请说?晚辈知而不言?”梁少冲惶恐地说道。
中年男子苦涩的问道:“武青梅现在过得还好吗?”
“武青梅,她……”
梁少冲突然心中一凛,将自己在武煞堡的种种经历,和眼前这个奇怪中年男子结合在一起,仿佛想到了什么,惊倒退三步,失声道:“前辈可叫武柏锋,是武青梅的父亲,也是武柏寒的三弟。”
“哈哈……小哥,你竟然能猜出我来。不错,我就是武柏寒的三弟,武柏锋!”中年男子仰天一阵狂笑,笑到极处又似夜鬼哭嚎,声音中隐藏的怨恨之深,令梁少冲亦胆战心惊,暗自运功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