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爹是扬州知府司徒凛。”
“既然是知府千金,你怎么会武功?”
“天地会里人人会武功,我作为其中一员,自然也会!”
“外面的黑衣人,也是天地会的人吗?”宁静皱眉问道,看来是自己想得简单了!
“是啊!我只是负责把狗贼给杀了,为爹爹报仇!至于他们主要是来杀鞑子的!”
“杀鞑子!”宁静的声音冷如寒冰,四个人里面只有宁玉一个是满族子弟,不用说也知道是来杀宁玉的;看来这天地会的人胆子不小,竟然把注意打到了宁玉身上;宁玉作为大清开国以来,唯一一个进入一甲的八旗子弟,意义非凡,若是探花郎现在死了,对于反清复明的组织来说,绝对是好处多多;想到这里,宁静对于这种组织反感到了极点,君不见,中华上下五千年,没有一个朝代在灭国之后,能够再一次重建的;在她看来,这些主子的建立不过是为了满足某些人的私欲罢了!
抬眼对上司徒芸倩呆滞的眼神,轻声说道,“闭上眼睛,睡上一觉,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宁静站起身来,不再管睡在地上的司徒芸倩,用精神力控制一个普通人,对于宁静来说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暗影!”宁静冷声喊道。
“奴婢在!”
“传我口令,天地会所有成员,不论是谁,一律格杀勿论!”说着把一块黑漆漆的铁牌递到了暗影面前。
香菱脸色从未有过的慎重,恭敬的接住了铁牌,声音冷凝的回道,“属下遵命!”心头一阵激动,这是她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这样自称;没错,她不仅是自家小姐身边的贴身侍女香菱,还是雁子坞的坞主,代号暗影,以出手鬼魅狠辣,来去如风如影,闻名江湖。
香菱如此慎重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因为手里的这块铁牌;你别看手里的铁牌很小,但是重量至少在一百斤左右,普通人根本不可能单手举起来,香菱因为学武的原因,才能轻松自如的驾驭;它是由千年寒铁打造而成,整整花费了七七四十九天,小姐亲自在上面题了三个字,“绝杀令”,她还记得小姐当时郑重其事的对着他们一群人说道,“这个绝杀令,就是代表着死亡,如果以后有一天,你们看到我拿出了此令,那么也代表着杀戮将要开始!而你们没有任何退路,只有一个字‘杀’!”
想到此处,香菱不敢再有任何犹豫,抓紧手里的铁牌,飞身出了青竹院;窗外的天空依旧很高很淡,白云朵朵,微风拂面,虽然一片春光融融,但是宁静却觉得萧索寂寞。
正在这时候,外间传来吵闹声,以及少年由远及近的声音,“宁玉,我把官差叫来了,你~~~~~!”张廷玉一边气喘吁吁的疾跑,一边担忧的呼喊,生怕宁玉因为自己出了什么事情;一只脚刚转过屏风,就对上了宁静流波婉转的眼眸,想要说出口的话,生生卡在了喉咙深处,再也吐不出半个字。
一袭绯色华美的袍,一头随风荡漾的青丝,一对墨玉盈盈的眼眸,一双俊秀飞扬的柳眉,一个小巧玲珑的琼鼻,一点桃花晕染的红唇,勾勒出一卷天外飞仙的古画,姿态天然,占尽风流,芙蓉出水,天香国色,千面风华,艳艳一时;张廷玉几乎不用去想,都知道她是谁。
凡尘之下,何来这样夺人心魄的女子,如此的绝色大概只能生活在九重天上,张廷玉忽然不敢再看宁静一眼,下意思的撇过眼去,好像那是一种对她的亵渎。
张廷玉在打量宁静的时候,宁静也没闲着,对于历史上的名臣,她还是很好奇的,特别是这位历经三朝,最后还能够善终的名臣,在整个华夏历史之上,几乎没有!
不愧是能够和自家弟弟相题并论的少年,这容貌长得不赖,米白色的锦袍,衬得少年长身玉立,周身萦绕着浓厚的书卷气,让人一看之下就觉得,他是一个饱读诗书的大学士;宁静忽然觉得这样充满书生意气的少年,应该就是蒲松龄笔下那些聊斋女子心目中的情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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