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用你倾家荡产。”
其实这场治疗下来,真正花钱的地方只有药材。那几个铜板早进柔儿荷包了,所以现在要钱,等同是净赚。
只要这对夫妻怀上了,那便是活字招牌,后续还会有收益。
郭盛安:“三十两。”
三十两,足够掏空祖孙三代农户的一半家产。
毕竟他也付诸了“心血”嘛,要这个价格正常。
老者一怔,这,这远远低于预期啊!他还做好卖田地的准备,结果只要三十两……
老者又掬了两把泪,道:“明日,明日我便将银子亲自给郭大夫你送来!”
“好,明日我不在家中,你交给我家娘子便好。”
“行!”
待男病患二人离开,老郎中又向郭盛安讨教针灸术的几处难懂地方,柔儿才送老郎中离开。
月娘早早看话本子入了迷,见郭盛安得了空,忙想他讨问几个偏僻字。
话本子中的少爷虽说是富商之子,也是要考科举的,时不时吐露几句诗词,得现编。
写话本子的文人都是有功底的,若是摘抄其他诗词,是要遭嫌恶和抵制的,自己编也比抄其他诗词来得好,即便自己编得稀烂。
郭盛安作为“第一次”写话本,笔力自然没那么好,重在剧情。
像这次卡点便是小通房跑路,少爷在定亲上吐血,暗喻男主不是对小通房没情。
自编的诗词上平庸了点,但也算押韵、能看。
作诗词自然有生僻字,月娘读不懂也正常。
郭盛安解答后,月娘津津有味地咂吧了下唇瓣,“真好看,安哥,接下来的剧情呢?”
“好看?很吸引人?”
“当然吸引人。”
“想知道后面剧情?”
“是啊……”
“欲知详情,下回见分晓。”
月娘攥着他衣袂,压着嗓子,“安哥,我也不能说吗?”
郭盛安喉结滚动了下。
她的嗓音本就细细的,雪儿更像她些,在外性子内敛,在家才能敞开些。
女人似水,只要她想,那便时时刻刻将他包围。他都恨不得摘星星月亮,满足她一切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