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嫁作他人,没希望了。
她就是想看看,回来看看……
在刘家时,也家里家外两把抓,但刘家墨也疼人,会来帮把手。老刘头和柳氏身子也健朗,也跟着下地干活。
苦是苦了点,但日子有盼头。
现在那个夫家……
拿她当不知累的驴,整日挥舞着鞭子,让她不停歇。
那个男人在床上也倒头就睡。
这日,她会萌生去临水村找郭姐夫的念头,是因男人打了她。
郭盛安能治愈天成教受害者绝育现象,传到他们村后,她做事总是心神不宁,以至于精神恍惚,碎了几口碗,导致被挨打。
她在刘家时,哪有这般毒打?
当即她逃出了夫家,不知去哪儿,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迫切的想知道自己是不是有希望。
在郭盛安那里得知真相后,她又回忆起曾经的生活。
离开刘家村前,她撞破前夫羞赧对一个女子献花。
花是野花,新鲜着,象征着感情的绽开。
她嫁给刘家墨那些年,啥时候收到过野花?更别提那个女的是哑巴!
她认识这个哑女,正因为身体的缺陷,一直拖到二十还未出嫁。
那个哑女有什么好?
长得人高马大,比男人还粗犷,若不是这样,不会作为孤女一个人独住。
哪个男人不喜欢女子柔情小意?身段娇小?
这样的哑女,怎么比得上她!
“你这个贱人!敢收家墨的花试试!”柳敏冲上去,想推开身材魁梧的哑女。
但——
哑女纹丝不动。
她感受到力量的威胁,赶紧松开手。
刘家墨也被突如其来的身影惊得呆滞片刻,反省过来,立刻挡在哑女跟前,在看清是谁后,眼底闪过嫌恶。
“竟然是你?柳敏?你不是嫁人了嘛?我送谁花关你什么事?”
柳敏一阵局促后,起身,整理了下仪容,面容带着丝讨好,想上前牵过对方的手,被躲过后也不慌,解释道:“以前都是我的错,家墨,我这回真的知错了。
我和娘家断绝了关系,以后我不会和刘家二心,我们还有没有……”
“没有!绝无可能!”刘家墨厉声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