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纳闷自己横着长,还没堂妹曼儿高。
“哈哈哈哈。”两个大人哈哈直笑。
气得金宝跟只河豚似的。
郭盛安与蒋牢头去狱里喝了两杯。
蒋牢头由衷地敬他:“没想到贤弟还有这份能耐,能自学成才医术。大人去郡地找来名医都对天成教受害者绝育情况没辙……”
“过奖过奖。”
“贤弟,往后我家里若有病重,可否请你把把脉。”
郭盛安爽朗道:“没问题,我与蒋大哥什么交情?不用你多说,到时尽管来临水村寻我。”
聊着聊着,蒋牢头又说到郭盛祺一家。
“那一家子还是那样,被我压着,出不了头。倒是贤弟,这次手头应该有不少闲钱了吧?有没有想过搬来县里住?”
“哦?蒋大哥似乎希望看着我来县里?”
“这是自然,大人……咳咳。”蒋牢头干咳两声,掐断关键,峰回路转,转了话头道:“搬来县里,咱也好有个照应不是。况且这一片我熟得很,与牙行那边打声招呼,定能按照你要求帮你寻到一处便宜又实在的院子。”
牙行除了买卖奴隶,还有对房子的管控,相当于后世的房产中介。
郭盛安:“我手头有处院子,不担心住处。倒是来了县里,的确想做门稳定的生意……蒋大哥真有人脉,可否帮我看些商铺?”
“哦?贤弟想买商铺?县里的商铺可不便宜,还得看开在哪儿。贤弟想做什么生意?”
“铺子不用太大,位置也不用人太多,也不要太偏。”郭盛安顿了下,又道:“打算开个诊所,只坐镇,开药方,收诊金,不负责抓药卖药。”
“诊所……病人来看病,抓药还得去别处抓,这不得嫌麻烦?”蒋牢头第一次听闻“诊所”,很惊奇。
郭盛安笑时露出一排洁白的贝齿,“我怕我这药也给抓了,其他药铺没生意,那不是被人惦记上?”
“……”真,真够自恋的。
蒋牢头饮下剩余半杯酒,沉住气,才道:“行,贤弟你放心。那你多久搬来县里?”
“犬子三岁再说吧。”
“贤弟的儿子现在……”
“一岁半。”
哦,那就不着急了。
蒋牢头又与郭盛安聊了两句,期间投喂金宝几颗花生米,才去了县令府邸叨扰。
金宝看着气派的府邸,又见着气质明显与普通人不一样的县令,想着:回去可以和曼儿炫耀了。
夜里,他是与大伯同榻的。
他不认床,沾了麦枕就呼噜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