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自己是个流氓我毫不否认,甚至写过一边关于《胡典谱同学穿拖鞋和他好色之间的辩证联系》的论文,后来不知道扔哪去了可谓人生一大憾事。
人生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就是在武汉无比炎热的6月跑到落鲨网吧去通宵玩得正爽的时候突然停电,此时十二点多了欲回寝室而不得,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电更严重的是不知道会不会来电,我大把大把的擦着汗和牙签一起感慨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无聊之极,跟丫头发了条短信过去,发了又后悔,说不定正在跟她家那位煲电话粥呢我凑什么热闹。
哪知丫头很快地回了短信:又吵架了。
我说:又?第几次啦?
丫头说:忘了。
我说:氧化钙,把吵架当饭吃啊,真搞不懂你们。
丫头说:你当然搞不懂我们,你上网只顾着真三去了,何时跟我聊过天。
我虎躯一震,想了想这虎躯形容词好像不适合我。
我说:你不是有他么,要我何用。
丫头说:难道说我只能有男朋友就不能有别的异性朋友了。
我想说些什么,这是网吧来电了,于是继续真三去。
等待主机的时候无疑逛到一个音乐论坛,看到一个关于周云蓬的评论文章。老周双眼残疾,写出来的歌很有人文情怀,并不是一味的身残志坚。听了几首现场的演奏,其中一首是续写佛教音乐的:
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
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
调子很好记,他接着唱:
李白乘舟将欲行,忽闻水中喊救命。
扑通一声跳下去,捞起一看哎呀是汪伦。
然后老周念白:李白英雄模范报告会在帝都长安召开,有人问李白为何下水救人,身为唐朝的党员。
李白道:这个,日照香炉生紫烟天气太热,下水洗个澡,顺便救起来了。
听到&ldo;顺便&rdo;不禁浮想联翩,突然悲从中来不可断绝。
回到宿舍翻出来自己的日记本,对比现在的字迹,发现是一样的难看,虽然我很认真地一笔一划地写字,但也阻止不了它的丑。不过已经忘记了当初荆轲的故事是这么构思了,愤怒于自己居然太监了一部可能被赞为如厕圣物的作品。
大一上学期军训那会儿我的笛子开始小有名气,还收了一个美女徒弟,每次约着周末教他的,结果都奔向网吧了。总是目击我写永远没有结局的西瓜同学居然跟我考了一个学校,有时候一起温故下高中生涯。元旦那会大家都很有激情的办元旦晚会,我和班上吉他高手草人奔走于各个班级的内部晚会当表演嘉宾。
寒假的时候思考了一个月,我决定下学期的时候不能像高四那样堕落,于是一开学就把女徒弟喊出来倾囊相授,只不过我也是半桶水的层次,教不了太多。后来学校组织乐团参加湖北省高校爱国歌曲合唱比赛,又有太极拳比赛,我都参加了。然后是我们戏曲社的成立,纳新,常规活动。等等。
我似乎很充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