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恋竹这会儿自然是不会将这些人给看在眼里的,要知道恋竹可是打定了主意,不只是这个县城,便是上头跟这件事有所牵连的,那可是一个都是不会放过的,到时候可真是要从上到下撸下来一串了,便是恋竹也肯定是不会放过这个县太爷公子的。
就凭着他做下的那些事,就是叫他死上十次的都是不够的。
是以恋竹根本就懒得现在跟他计较的,到时候自是有人会来收拾他的,这些人作恶多端的,便是收了收拾也都是应该的。
只是恋竹自然是心里有数的,可是那些个县太爷公子等人却是都不知道的,是以这会儿必然是都在心里不住地计较思量着,却是不知道,不管他们现在是什么想法,都是注定了要被收拾了的。
不过恋竹也是故意的,便是有些个坏心思,就是要叫那县太爷公子这样子猜测着,偏还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做了那么多坏事,虽然最后是要受到惩罚的,可是恋竹还是想要在那先前也要吃些苦头的才是。
这也算是她看不得人欺负弱小的一点儿动作了,便是能叫坏人受一点儿惩罚,在她心里也是跟那好人得了好处是一样的,要不怎么有解气一说呢,便是只要看着解气就行了,至于后来的,恋竹自然是早就想好了的,该受惩罚的人是一个都跑不了的。
也该着那小厮是个傻的,那说这附近有这么多的人,便是哪个不比他能说得上话,既然是没他什么事了,就老老实实在一旁待着就是了,非得上前是说了话,这可不就是正撞在了枪口上了。还不被打那根本就不可能。
可是公子能够生气拿他出气,他却是什么都不敢做的,便是被踹到了一边儿也只敢紧着爬了几下让开来,否则若是被那些个跟着公子的富家公子们给踩了打了,也只能说是自讨苦吃了,可真是没处说理去了。
因而这小厮这会儿总算还是聪明了一点儿,便是马上老老实实呆在一旁再也不敢出声了,生怕再当了叫人出气了,可是没处说理去。
话说回来,在县衙里头还有什么理好说的。便是什么都是县太爷公子说了算得,就是他想要处理公事那也都是可以的,说不得家里的老爷子老太太还觉得他懂事有能力了呢。
岂不是就这么个纨绔子弟。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哪里会懂得处理什么公事,若是他起了那心思,必定是想要整谁,或者是从谁的身上捞上一笔了。
可惜的是。这些话也都是没人敢跟县太爷一家说的,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一家人还真是十足的相像的,便是什么都是想事情都是一样的想法的,在他们的眼里,县太爷公子自然是说什么就是什么的。谁要是觉得这样做不对,那就打出去就是了。
是以恋竹不知道的是,这县衙其实早就不是县太爷做主了。而是县太爷公子做主了。
只是明面上,来了外人的话,还是要县太爷来处理的,到底那县太爷公子还是没有做过官的,要不也不会一有事还是想着要回家来找他爹了。
不过对恋竹来说。这事她知不知道也都无所谓了,毕竟她知道这一家子作恶多端就可以了。接下来该怎么查自然是有赵澈的人接受的饿,到时候她只管是把自个儿的意思一说,就完全是可以高枕无忧的了。
这会儿恋竹便是带着人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完全不管这县衙里头的衙役捕头们都在身后跟着,这些人都是助纣为虐的人,难不成她还要在这里等着不成了?
跟寻常的县衙都是一样的,进去自然就是公堂了,县衙里头的县太爷及其家眷自然是住在后头的,又加上衙役们都是跟着出去帮着县太爷公子了,这会儿还在门口被他们甩在身后呢,是以恋竹等人就这么进了县衙,竟然看见里头是空无一人的。
这也就算了,便是恋竹早就知道了,看着这里头是什么人都没有,恋竹也不停留,这里头都破败成了这样了,还不知道是多久没有用过了,恋竹也不愿意在这样一个都是灰尘的地方待着。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县里必然是太平得很,才会连着一个人都是看不见的饿,可是恋竹等人是知情的,之所以县衙空着都落了灰了,那是因为这里根本就没有人敢来告状。
像是恋竹她们这样大胆的,怕是整个县里都是找不出来一个的,是以刚才折腾了半天,竟然是只有一个小厮跑了出来,余下人都是当做根本就没有听见一样了。
恋竹一看就乐了,她这还是第一次见得有人敢私自把县衙给拆了扩建的。
莫看县衙前头那般破败,瞧着就跟不能用了一样,谁能想到本来应该不大的县衙后院,竟然是别有洞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