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开始给她送礼物,成箱的美元、纯金做的佛塔、手臂粗的海参……
只求她能在关键时刻帮忙开口说句话。
她一开始战战兢兢地问金爷怎么办?
“你喜欢,就留下。”
就这样过了一年,要不是周世轩在养生会所找上门,她觉得这种日子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周世轩的眼角多了一道疤,她泡在温暖的花瓣浴里,但恐惧感从后脊蔓延至全身。
她的手被周世轩握紧,唇舌交缠间,她的躲避像是在白费力气。
“躲我?才多久就不认人了?”
周世轩笑得邪性:“老头子真的对你好吗?你连个孩子都没有,他死了以后,你怎么办呢?”
“路雨,你还记得你叫尼娜吗?”
当天晚上,她握住金爷的手,十指相扣:“我想要个属于我们的孩子,您会给我吗?”
“不会,像我这种在刀刃上舔血的人,孩子是负担也是拖累。”
她没继续追问,眼泪湿了枕巾。
第二天,金爷带着闷闷不乐的她,出门去了射击场。
金爷开始教她另外的东西,她不再插花煮茶,而是学拿枪射靶。
书桌上的书也从唐诗宋词换成了资治通鉴。
他看着她,眼神带着怀念和愧疚,像是透过她和某人对话:“希望有天我不在你身边,你也有自保的能力。”
一个月后,周世轩告诉她,他决定在寿宴那晚动手,要她做一件事。
“金爷,祝您生日快乐。”周世轩西装革履,双手合十触到鼻尖。
旁边是他带来的生日礼物,一串高僧对着诵了十年经的佛珠。
金爷穿着舒适透气的唐衫,笑呵呵地说:“小轩,你是个有心的,待会你先去敬第一轮酒。”
菜陆续上来,觥筹交错之间,路雨看到周世轩喝得红光满面。
他和其它两个区域负责人替金爷招待那些老朋友。
散场后,这三人跟着回了庄园。
当夜庄园灯火通明,周世轩和另外一个叫尼颂的泰国人没谈拢,在金爷面前打了起来。
两人带过来的打手和外头的守卫起了冲突。
打架只是在声东击西,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金爷的胸口。
路雨脸色苍白地打翻了茶杯。
进主楼会被搜身,安保措施比坐飞机更严格。
周世轩手里的枪是她提前藏在暗处坐垫下的。
金爷被人用枪指着,依旧面不改色地喝着茶,“小轩,你太心急了些。”
周世轩一改之前的老实样,“老头子你以为还会有人来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