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驿川一字一顿,“你·喝·多·了。”
许尔阳:“……”
好吧,他就当自己喝饮料喝上头了。
于驿川好凶。
将柴敏送回家,于驿川支着下巴望着窗外,许尔阳说了很久都没理。
于驿川突然打断他,“你既然知道找我的是谁,知道我现在在国家机关工作,就该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当做谈资,不然……”
许尔阳小心翼翼,“不然?”
于驿川道:“危害国家安全罪,你爸爸都救不了你。”
许尔阳狗腿道:“但你能啊,你就是我爸爸。”
于驿川:“……”
他要是有这么个随意认爸的儿子,早把许尔阳摁马桶里淹死了。
想到这里,于驿川扭头道:“把脑袋凑过来。”
许尔阳莫名其妙,“什么?”
于驿川直接动手,许尔阳立刻挣扎,但斗不过武力值被国家开了挂的于驿川。
“嘴巴里有淡淡的酒味儿,你果然喝酒了!”
他就说许尔阳刚刚怎么看不懂眼色,这货居然敢酒驾。
“就一点点,不碍事儿。”许尔阳还在挣扎。
于驿川不信他鬼话,将人赶下车,直接从副驾驶横跨到驾驶座上。
许尔阳不要命,他还要命呢。
车子重新起步,于驿川不高兴把许尔阳送回家,干脆收留他一晚。
快到家的时候,车里突然有铃声响起,后座上有一个女士包,只有可能是柴敏的。
“真的不好意思,我把包落上面了,明天我去取可以吗?”柴敏在电话里说道。
女人,你的名字叫心机。
于驿川一眼识破她的把戏,“明天我不方便,让我姐带给你吧。”
简单说了两句便挂了电话。
许尔阳在前面走,“你就像是患了恐女症似的,偏偏还桃花旺盛,为了躲她们各种理由都能瞎掰。”
他都听到于驿川扯自己是同性恋了。
于驿川不在乎,“桃花谁爱要谁要。”
许尔阳心痛,“我要,但是人家不开在我这头树上啊。”
于驿川道:“那你只能反思一下自己为什么人丑。”
许尔阳道:“……你会不会聊天啊,聊死了都。”
于驿川没理他,“我去隔壁商店买点东西,你先上去吧。”
许尔阳同意了,反正于驿川家的钥匙放哪儿他清楚。
然而上楼后,他没在地毯下找到门钥匙。
怕不是被溪姐收起来了,于驿川这家伙也是,估计自个儿都忘了地毯下没钥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