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林溪也没想着收钱,可这会儿他想了,还想多收点。
林溪照样不说话,脾气挺好,笑眯眯地站在门口看着他们。
许久之后,家长们看见林溪不请他们进去坐坐,也不提收孩子的事,这才渐渐安静下来。
先前开口的男人刚想踏进院门,将小孩强行留下。
林溪却是笑眯眯地看着他们,一侧身,露出严华锋利硬朗的脸。
男人将小孩拉在身前,似乎心有余悸,小心翼翼地询问:“阿华啊,这孩子我们就先放在这儿了!叔,叔就先走了啊!”
说完拍拍小孩的肩膀,推搡着他上前。
小孩明显是不愿意的,被推到严华身前时哇得一声哭出来。
严华轻飘飘地看了小孩一眼,小孩被吓出了嗝,哭声停歇。
严华看向门前这堆亲戚邻居,“刚才拿到糖的小孩留下,其余的自行离开。”
这份魄力是林溪从未有过的。
“阿华!话可不能这么说啊。”男人舔舔嘴唇,准备和他掰扯掰扯,“我可是你叔,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咧!怎么长大了就翻脸不认人了!”
严华将视线停留在小孩身上:“超过五岁。”
男人还想否认,严华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二十个孩子,交钱,没有钱提供粮食,没有粮食速速离开。”严华强调。
有关于钱财的事当然是重中之重,乡亲们原本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是严华不想,直接走下院门的台阶,将那二十个捏着糖的小孩提溜出来。
林溪十分默契地开口:“这二十个孩子留下,其余的可以离开了。”
听到这话后,其中一位年龄稍大的夫郎愤愤地开口:“我家的娃娃也才只有五岁!凭什么不收!”
林溪弯着眼角,温和地反问:“小孩真的只有五岁吗?”
夫郎一梗脖子:“那是当然!”
其他夫郎纷纷效仿,嚷嚷起自家的孩子,恨不得把孩子吹得天上有地上无。
林溪听的头疼,干脆发话:“既然办了学堂,那就按照夫子的规矩办事,超过五岁一概不收。”
这个条件似乎不能让村民们信服。
“溪娃子!我听说这个学堂是阿华办的哇!你们不帮着自家人反倒是帮着外人啊!”
“十文钱。”严华坚定的声音响起。
村民们停顿些许,继续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