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遏制自己身体的冲动,晨勃似乎是男人无法控制的,何况是他这种十*岁的热血年纪。
身上那细软的布料,轻轻摩擦过他敏感的脆弱,让他身体一阵酥麻。脑中自然而然的浮现出萌紫玥精致而又性感的锁骨,薄削的香肩,纤细修长的雪白双腕,还有那胸前的一对贲起。
他模仿着萌紫玥的动作,用手轻抚自己。
身处阴谋诡计层出不穷的皇宫,尔虞我诈、手足相残的事情屡见不鲜。不想死,你就要比他人强!他一直努力学文习武,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外人看他气定神闲,处事潇潇洒洒、游刃有余,其实,私底下他付出的辛苦别人永远都不会知道。再加上儿时的噩梦,他极少做这种事,是以这套技术做的很不熟练。
所幸有活色生香的少女供他浮想联翩,耳中似乎听到萌紫玥恨恨的,低低的抱怨——有点像娇嗔,那种压抑着的,却让人挠心挠肺的声音。
盖在他身上的锦被有规律地晃动,感觉越来越强烈。
不用多久,他终于长长吐了口气,低喘着发出了一声舒服而绵长的“嗯”。
整理好衣服之后,他躺在床上,一张俊脸全是不自然的红晕,感觉到处都湿滑一片,有种要以死以谢天下的羞意。
……
日子过的飞快,很快就到了元朝雪去白马寺的日子。
萌紫玥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内,倚着窗子假寐。与她同车的还有朱妈妈,以及元朝雪的另外两个丫鬟。
朱妈妈一直暗中窥视着萌紫玥,她此次是被沈氏授命,专程来监视萌紫玥——主要是防备萌紫玥泄露了她的真实身份。
沈氏如今甚是激动,前些日子萌紫玥又放了一碗血给元朝暮解毒。大夫打了包票,现下大公子的身体已然恢复康健了,只需三个月后,再用一次萌紫玥的血,那么,大公子身体里的余毒皆尽,可谓万事无忧。
所以沈氏一边期盼着三个月之期快点来到,一边又防着萌紫玥在这三个月内出什么岔子和纰漏,影响到自己的全盘计划。
萌紫玥对朱妈妈的打量似无所觉,心中却暗自思忖,有道是狡兔死,走狗烹;高鸟尽,良弓藏!依沈氏对自己的憎恶,元朝暮身体一好,自己的时日就越不多了,纵然不知道沈氏会如何处置自己,但大抵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方法。
当务之急,还是想个脱身之计方为上策!
而且,那个想毒死元朝暮的幕后之人一直未有罢手的迹像,至少萌紫玥就觉得陶妈妈可能是对方的人。未免遮暮居的吃食再被人动手脚,萌紫玥现在是处处小心,她这具身体虽有药人的体质,却不是什么百毒不侵,毒药的剂量稍大些,照样让她见阎王。
正在这时,马车停了下来,萌紫玥缓缓睁开眼睛——白马寺到了。
说起这个白马寺,乃是湮四的四大名寺之首,被皇上封为护国寺,是一座非常宏伟的寺庙。饶是萌紫玥见多识广,下了马车,同样感叹白马寺恢宏大气,庄严肃穆的外观令人震撼、叹为观止。
女眷们去庙里烧香拜佛当然不能走正门,皆是在偏门或是角门处下车,萌紫玥正偏头打量着寺庙大门处的两匹石雕马,冷不防元朝暮走了过来,“紫玥,坐马车可有不适,你手臂上的伤口还疼吗?”
这次来白马寺,元朝暮征得长辈的同意,便兴致勃勃的同行,一是去给众多神佛上香,二是护送妹妹。这是他卧榻六年之后的第一次外出,其兴奋之情可想而知了。
听到他的声音,萌紫玥左手腕渐渐愈合的伤口又隐隐作疼,眼角瞥到朱妈妈和几个丫头的眼光都射向自己,便敷衍道:“谢过大公子,早好了。”
这时,元朝雪在卷碧和珠云的掺扶下,也下了马车。萌紫玥不假思索地扔下元朝暮,向元朝雪走去。
元朝暮有些尴尬地伫立在原地,踯蹰半晌,轻轻咳了咳,举步尾随萌紫玥而去。
他也不是傻瓜,自打萌紫玥去母亲那抄佛经后,就对自己越来越冷淡了。先前两人不说是有说有笑吧,至少可以以棋会友,以字会友,寥寥几句交谈,却能拉近两人的距离。哪像现在,萌紫玥对他是避之唯恐不及。
然而元朝暮也有自己的想法,越和萌紫玥接触,他越觉得这个少女很神秘,有许多东西等待自己去挖掘。
撇开萌紫玥的身份不谈,元朝暮觉得萌紫玥其他方面,都符合他的心意——要美貌有美貌,要才情有才情,可谓红袖添香的最佳典范。这也是元朝暮憧憬和向往的婚后生活。
何况萌紫玥是他名正言顺的媳妇儿,还用自己的血救了他的命,所以,元朝暮觉得自己和萌紫玥亲近是正大光明的。不过,他也知道家中长辈不满萌紫玥的身份,这事还轮不到他做主。
元朝暮有时也暗暗怨怼萌紫玥,觉得她太不懂风情了,像表妹郑惜霜,天天打扮的花枝招展,香风袭人的来陪伴自己。反观萌紫玥,每日迟迟不回遮暮居,就算回来了,也不多搭理自己,总是早早回自己的厢房歇下。
奈何这人都是贱骨头!越缠着你的人,你越觉得她碍眼;越不理睬你的人,你越上心……元朝暮正是如此!
他身高腿长,几步便走到萌紫玥身边,对着元朝雪道:“妹妹,这里风大,你和紫玥先进去吧!”
这时正值庆丰二十七年的冬月,太阳躲在薄薄的云层里,若隐若现,偶尔会透出淡淡的光,冷风卷着枯叶在山间旋转,给人萧瑟的寒意。
萌紫玥觉得元朝暮的提议甚好,元朝雪却迟疑地躇踌着。她不时盯着一个方向看,似乎在期待什么。
萌紫玥大惑不解,便顺着她的视线望去。这时,一辆奔驰的马车出现在她的视野中,车舆装饰的华丽非凡,仿佛从神仙降阙而来。马车左右跟着数十骑鲜衣怒马的随从,个个金辔银鞍,身手矫健。
在元朝雪惊喜的目光中,马车缓缓停了下来。
舒服豪华的马车内,斜倚在车窗边的羽千夜透过轻纱窗帘,一眼就看到亭亭玉立的萌紫玥,她披着一件月白色的缎面刺绣披风,肤白玉貌,一头柔滑若水的青丝只用一根簪子压着,寒风卷起她的衣袂,露出水波一样的红色裙裾,荡漾不停。
一瞬间,羽千夜眼里便看不到其他了,只管盯着那个乌发飘扬,人若翩跹的少女,仿佛要将她深深刻在心里。
若不是站在她身侧的元朝暮伸出手,笑着拈起几缕被风拂在自己面上的青丝,羽千夜兴许还回不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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