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集团是什么样的存在,那么Crazybar就是怎样的存在,从没有人敢刻意去摸老虎的屁股,而且是这样大明大白的上门缉毒扫黄。
一时间拉响的警笛声震耳欲聋,闪烁的警灯将Crazybar围观的水泄不通,重装武器的刑警大肆包围Crazybar的各个出口,其中一小分队在酒吧里肆意翻找搜查,桌翻椅倒,酒水横流,尖叫四起。
历来第一次Crazybar被如此大肆横扫却无人阻扰,谁都知道华夏集团是黑势力的一个明面平台,谁都知道华夏集团是拥有不可震撼的地位,可谁也都知道此时不能抵制。
黑和白是天生死敌,却也存在灰色地带,那地段便是上层大佬们的关系纽扣,灰色基调的多少也就表明关系的多少。作为下手在无法得到明确指令前谁都不会贸然出手,因为有时候一个鲁莽的行为,往往会破坏上层大佬们的动向。
而且现在的情况不是黑吃黑的暗地挑衅,而是黑和白的明面较量,这里又意味着不能撕破那张皮,Crazybar只是一个凤毛麟角的酒吧存在,所以即便暗地里一群摩拳擦掌的黑衣人想打也得忍着。
所以一个不明不便,后果便是Crazybar成了半废墟。
刑警们的动作很快,似乎有明确的地点,很快便搜查到那件*的包间。
“警察!全都蹲下不许动,手抱头,头碰膝。”
一群放纵的公子哥瞬间僵愣,可在后一秒又张狂的甩着手臂骂人,作势要操架。
“操!你们是哪个局的?竟然派一群瞎眼的东西来抓我?”
“喂!放开,你知道我是谁吗?叫你放开你耳聋啊!松手!TMD!你现在要是不松手,回头我整死你们。”
一时间各种漫骂厮打在包间里上演,女人们都惊恐的蜷缩在阴暗的角落里,不时的偷瞄着一边神色愉悦的男人——江小宇。
江小宇是警局里熟客,不是那种进去坐坐吃吃快餐的主,而是他老子现任省部级副职,警界这条线他想横着走没人敢阻拦的。
其实这里所有的公子哥们心里都有底气,知道不会把他们怎么样了,毕竟这的人随便拉出来一个也是有后台的,可他们的闹腾不是心虚,而是气愤,竟然有不开眼的警局扫了玩兴。
“有人举报这里有人卖淫、贩毒,所以请勿妨碍公务执行。”警官也尽职,一脸严肃公事公办的口气,谁都不瞟只管搜查,并强制性的拷走。
“放屁!谁TMD的卖毒啊?你?你?你?屁!这谁都不是卖毒的人,你TMD的睁大眼睛看好了,看清楚我的脸,知道我是谁吗?啊?我去卖毒?我TMD卖你妹呢!”先前叫江小宇打麻将的公子哥一边拍着脸,一边指着一群衣衫不整的公子哥,随后飞起就要踹死那个想拷他的警察。
“邱少!”江小宇踢踏的起身,拍了拍暴躁的邱志恒,“我们都是良民,可不能做袭警的事情,人家警察出任务也不容易,你就体谅一回。”
“你TMD的就是放屁不腰疼。哼!”邱志恒哼了哼,到是忍气的不叫嚣了,却转脸就冲一边笑得幸灾乐祸的龙泽就吼道,“龙少,你TMD是不是龙家人啊?这Crazybar不会背地易主了吧?”
“放心,目前还没有易主呢!”龙泽勾着唇角乐呵的看着一大群人在Crazybar里搜查,那发光的眼神就像看到龙啸天被人扒光衣服一样。
龙家兄弟其实关系也是理不清的,说好吧!都是可以两肋插刀的。说不好吧!都是相互捅刀子的。所以在面对今晚的突发状态,龙泽压根没有上心,还是以玩的心态在看着,这屁大的事情搞不定就不是龙家人了。
可下一秒吼的人不吼了,笑的人不笑了,因为警察还真搜查出一包包冰毒来,还有的拆了封,分量不多,但足以先被缉拿。
龙泽的笑僵在脸颊上,因为一包是从他裤袋里搜出来的,拆封了,一点半点的白沾着裤料上,在晕黄的灯光下刺眼的很。
“操!哪个想死的敢陷害小爷?”龙泽暴怒,瞳孔收缩,死死的瞪着先前近身的女人,那眼神威凛的让人发颤。
“不是我!不是我!”蜷缩在角落的女人都惊慌的摆手,这里的人没有一个是她们能得罪的。在加上不管龙泽平时怎么流气纨绔,可作为龙家的太子爷,那不怒而威的凛冽也不是一般人能抵制的,更何况是他在盛怒下呢!
女人抽抽搭搭的哭泣声降低不了龙泽被诬陷的火气,可现在他是身处漩涡中不能拔身,这样憋屈的感觉更窝火,呼哧呼哧的噴着鼻火。
Crazybar从糜烂的喧哗到凌乱的死静,也就是半小时的时间,没有一会一大群平时鼻孔朝天的公子哥被警察从各个包厢里提了出来,那声势浩大的规模着实抢眼,路过的行人都不忘拍拍照片发发微博,总之忙的不仅仅是警察和刷微博的路人。
当一群人被提上警车的同时,一辆红色的跑车从路对面歪歪扭扭的开过来,速度不快的从行人身边擦过,却让人有一种于死神擦肩而过的后怕感。
红色的跑车一个漂亮的甩尾停在一辆警车的五米处,火红的车门外探出一条笔直修长的美腿,黑色透肉的丝袜,火红的高跟皮鞋。
黑和红,野性和火辣的结合,视觉感官最具有冲击力的色调,所有的瞬间每一个人的视线都停留在那一处,遐想无边,悸动澎湃。
不远不近的距离,斑斓的灯光下站立着一个妖媚入骨的女人,一身黑色蕾丝短裙,包裹着让人血脉喷张的傲人身躯。她似乎酗酒微醉,狭长的眼眸看人时迷迷蒙蒙的,水润的唇瓣一直勾着笑靥,那笑是邪魅的,又是薄凉的,更是杀戮的。
杀戮?!
有这样感觉的人‘咻’的瞳孔收缩,后一秒便看见那女人歪歪扭扭的从副驾座上拖下一个铁锤。
“砰!”一声铁锤落地,铁和水泥的碰撞声是沉闷的,犹如重器碾压骨肉碎裂的般撕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