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遗憾,不知道,”我双手一摊:“但是我知道惹恼了我的后果。”
“嘿嘿,那么看来真的没得谈了,”丁胖子站起来:“但是我还是希望宇先生能考虑一下,这是一桩好生意,可别错过了。”
到了11点左右,我们从舞厅里出来,开车回到旅馆。我告诉大家:晚上睡觉警觉点,我觉得丁胖子要对我们不利。我让大块头拿出手枪分给大家,让他们保管好,然后分头去睡觉。一夜却很平静地过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不亮,大家都来到我们的房间,商量该怎么办。
我说:“看来事情要麻烦。今天晚上还是去‘蓝田风’等丁胖子,然后找机会下手。”
我和大块头每人拿了一支手枪掖在后腰上,然后出来买早餐,让飞飞等三个人在房间里等。
我和大块头出来,拐过街角,买了馕、烤肉、奶茶等食物,然后往回走,前后不到十分钟,刚拐过街角,就看见旅店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停着一黑一红两辆桑塔纳,接着就看见丁胖子手下的那个秃头带着五个人从旅社里冲出来,上了两辆车呜地一声开走了。
“不好,出事了!”我大惊失色。和大块头飞跑进旅社,看到阿扎提和一个服务员站在那里发愣,惊魂未定的样子。
阿扎提结结巴巴地说:“他们、他们说来、来找你们……”
我和大块头跑上二楼冲进房间一看,耗子和皮亚男满脸是血倒在地上,飞飞则被一副手铐铐在床头上,披头散发的,双颊红肿,嘴角流血,嘴里还塞在一条枕巾,显然也挨了毒打。
我上前把飞飞嘴里的枕巾拿出来,飞飞就大叫:“他们抢走了我的项链!”
大块头挨个试试耗子和皮亚男的鼻息:“他们被打昏了,没死。”然后走到飞飞跟前,从她头上拔下一根发卡,伸进手铐的锁眼里拨弄了几下,把手铐打开了。
“飞飞把耗子和皮亚男弄醒,”我觉得血往头上涌,一股怒火象火山一样喷发了,吼道:“大块头抄家伙,我们去追他们!”
大块头把床下的大帆布包拖出来,拿出了猎枪和一支冲锋枪,把猎枪里压满子弹,给冲锋枪上了弹匣,又拿了两个弹匣放在裤兜里。
“给我两个手雷!”我吼道,大块头扔给我两个手雷。
我和大块头把上衣搭在长枪上跑了出来,本来想到后面去开车,一眼看见门口对面的路边停着一辆白色的皮卡,上面放着几个箱子,似乎是送货的,但车边没人。
“用那个!”我一边跑一边大声对大块头说:“你枪打得准,准备和他们对射。我来开车!”
我们跑到皮卡跟前上了车,打着火挂档猛踩油门就冲了出去,沿着坑坑洼洼的土路向前狂追。也就追了不到十分钟,就远远看见那两辆桑塔纳黑的在前,红的在后,正晃晃悠悠的往昆仑山方向跑,估计他们要去山中的玉石矿。车子拖起来烟尘弥漫,老远就能看到。
我猛踩油门,快速地追上去。这里的路面状况不好,象桑塔纳这样的车跑不起来,而皮卡地盘高,反而要比桑塔纳跑得快。
大概对方看到了我们的车,知道我们追上来了,也突然加速。
路上没有行人,连个车辆都看不见,只有我们三辆车在疯狂追逐,整个公路上尘土飞扬。
我一边开车一边喊:“大块头准备好,打他们的车轮子。”这时候我虽然暴怒到了极点,但是还是不想杀人,只是想夺回司命符。
看看快赶上了,突然从后面的红桑塔纳两边的车窗探出两个人头,同时伸出两支冲锋枪。
“小心!”我大喊一声,伏下身子猛地一打方向,车斜着往前一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