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林深做事从不拖泥带水,他把路汀也拉近群聊了。
路汀:哥。
唐林深:下班了吗?我接你回家。
路汀没立刻回复,估计去请示徐俏俏的意见了,现在她是花潮的老板。
“哥,我好了,可以下班了。”路汀单手打字不方便,语音说的。
徐俏俏:哎哟吓死我了。
所以唐林深一直说徐俏俏和张映水是半斤八两的鸳鸯,都欠。
唐林深收拾妥当自己,走到家店后就只有路汀一人在,他有点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念想,完全不在意自己性取向的曝光,虚虚地拥抱了路汀,问:“今天过得怎么样?”
路汀笑着回:“很好的,跟俏俏姐聊天啦。”
聊了什么不言而喻。
唐林深稳如泰山,他随口一问:“徐俏俏呢?”
“走啦,张老板来接的,”路汀说:“他们把玫瑰花都带走了。”
唐林深佯装失落,“那今天没花送我了吗?”
路汀抿着唇,舌尖一舔,又红又润,“哥,玫瑰花我昨天送过了。”
可是唐林深还想要。
他不明说,表达得相当含蓄,“小鹿,伸手。”
路汀听话,把手伸了出去。
唐林深从衣兜拿出硬币,贴着路汀的掌心给了出去。
好像成了某种心照不宣的仪式。
要回礼的。路汀心想,反应很久,突然甜腻腻地笑了笑,说哥等等。
唐林深点了点头,他在原地等,看着路汀进了后屋,很快就出来了,腿上摆着一个小玩意儿。
“哥,”路汀低头微笑,“这是给你的。”
唐林深没拿,稍稍弯腰看得仔细,“胸针啊?”
“今天刚弄的,还有些细节没处理好,本来、本来打算明天给你的。”
唐林深一晒:“是我心急了。”
路汀懵懵地抬起眼,盯着唐林深看了许久,又收回目光,耳廓慢慢染上了熟红的色,“喜、喜欢吗?”
唐林深说:“爱不释手。”
路汀笑容愈发明媚,嘴角梨涡脆生生的衬的水嫩。
唐林深伸着指尖在干花上蹭了蹭,问:“小鹿,这些都是什么花?”
“千日红和勿忘我。”
胸针整体是一只镂空的金属色蝴蝶,束在干花下,泛着亮色,流光溢彩。
唐林深问:“这些花都代表什么意思?”
路汀认真地回答他:“哥,花都是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