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愚揉了揉脸,对着有些呆滞的奴隶主和侍从说道:“我就差把脸伸过来让你们打了,这么磨叽,哎,你们在看到我笑容的第一时间应该逃离的。”
今日可算是当了一次爽文男主了,不过按照书中说的,格温手上没有一个人命的记录,今天应该会打破吧。
其实不仅是格温,道愚和琪亚娜手上也没有人命,琪亚娜动手也是只取了一个胳膊,可以算作小惩?
看到琪亚娜先手给了一个信号之后,道愚也是对格温说道:“动手吧,格温,哦对了,不要滥杀。”
随后他露出了一个自认为很温和的笑容,把琪亚娜抱在怀里,轻声安慰道:“哎呀,娜娜不会生气了吧。”大抵是被问得心烦,这才用实际行动表明自己不在意吧。
琪亚娜回来将小脸埋进道愚胸膛,让道愚有些打趣地问道:“这是害怕了?”
琪亚娜疑惑地抬头:“眼不见心不烦。”好吧,看来琪亚娜是有些害羞,给自己套上了滤镜的道愚如是想到。
在道愚这边腻歪的时候,格温已经从群底掏出了她的大剪刀。出现了次元口袋!
好吧,其实是裙子前面的口袋,只不过看起来有点不对劲而已。“今天谁要拦我们?”格温寒光凛冽的大剪刀没有给她带来狰狞恐惧之感,反而衬托的更加可爱了。
远处的青年神采奕奕,这藏兵器的方式倒是让人眼前一亮。倒在地上的这个大财主终于被恐惧唤醒了愤怒,
“你们还不上去把他们拿下还在犹豫什么!**,到时候我一定要好好折磨这两个小娘皮,男的我要让他尝到世界上最残酷的刑罚!”颤抖的声音中带着愤恨和怨毒。
那些侍卫如梦初醒,叫喊着冲了上去,而最开始说自己想要分吃一杯羹的男子则是急忙把奴隶主扶起,关心备至,即使是遭到了奴隶主一句怒骂的“废物”挨了一巴掌,也是赔笑着。
在奴隶主身边说着一些让奴隶主抓到他们后怎么样怎么样的法子。奴隶主随行的有医师,在奴隶主愤恨的怒骂声中帮奴隶主处理着伤口。
场上的众人也是调侃着这个奴隶主受伤,栽了个大跟头的事情,话里话外都认为道愚他们逃不出奴隶主的手掌心。
“上一个反抗这么激烈的女子,怕不是已经成为了干尸?”
“被送去恶狗笼前全身上下没一块好的。”
“今天又见到了两个,真是有趣啊。”
格温微笑着看着面前冲向她的几个拿着铁剑的软蛋,这些仆从加起来可能也就比得上那个花哨之人,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打了个哈欠,丝毫没有管劈向自己的利剑。
没想到这些人还挺讲武德,一个一个排着队来送,格温右手单持剪刀随意一竖,只听“铛”的一声过后,剑士的剑被格温轻松地挡了下来,剑士的长剑也断成了两截。
众人来不及惊讶,格温双手拿着慑人的大剪刀,难以捕捉的速度下,只来得及听见几道剪刀连续开合的铿锵声,随后便是肉块落地的堆叠声。
“拿着一把断剑是不可能赢的,为什么要用一把品质低劣的剑呢?”格温调侃地说道,喷溅的血液沾染在她清秀的脸上和华贵的洛丽塔裙上,随即她又有些烦恼地低头:“哎呀,一件上好的裙子呢,废了我不少功夫。”
场中之人再次安静了下来,难以置信地看着格温脚下的碎块,几个在格温面前的仆从也是有些腿软,他们何时见过如此残酷的景象发生在自己身边?
“喂,你们几个?不继续了吗?不来的话我们就走了哦。”说着她还俏皮地抬起腿,作势要走。
“你们几个废物!赶紧把他们拿下!”奴隶主适时送来道愚预想中的剧本,他愤怒地去踢一脚正在晃神的剑士,剑士连滚带爬地冲向了格温。
因为失去了一只手臂,奴隶主有些站立不稳地跌坐在地上,引起了小声的嬉笑。
道愚不知道为什么格温不用能量把自己的衣服保护起来,按理来说应该很容易做到才对。
只见格温一个闪身,到了两个成夹击之势的剑士面前,剪刀斜劈,轻巧灵活地划开之后,转了个身又是对着身后的剑士快速连剪,留下一地的污秽之后迈步走向了奴隶主。
奴隶主随身携带的四个奴隶就这样被简单地解决了,奴隶主吓得连连后退,独臂无法支撑他的动作,没退几步就瘫倒在地上,发出诶呦的叫声。
奴隶主身后的奸馋小人急忙向士兵发出求救:“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我主人可是王国的支柱,你们若是不救,我主人怪罪下来。。。。。。”
正说话间,这个奴仆就嗅到了一股带着清香的血腥味,紧接着便步入了那些剑士的后尘。
“叨叨叨,叨叨叨,阁下终于安静了些。”格温的声音在场上响起,而后缓步走到那个奴隶主身前,“这位大哥,你有没有什么反抗的宝贝啊?快拿出来瞧瞧。”
这个奴隶主吓得股间一阵腥臊味,竟是眼睛一翻,直接晕了过去。格温嫌弃地摆了摆手,再也没有看向这个奴隶主的欲望,“没想到人的身子竟然这么娇弱,还不如妖魔的骨架来得硬些。”
格温嬉笑着走到道愚身边,虽然很想将远处出言不逊的那些人也送去往生,但是不滥杀无辜的意思是这些人罪不至死,格温时刻铭记着不要滥用自己的力量这句话,同时也希望这个存活的奴隶主能够活下来找她复仇,她在上演一波英勇救主的戏码,想想就很飒。
格温向道愚走去,提裙行礼:“哥哥,都解决了。”
道愚看了看远处没有动静的众人,以及从他怀中抬起头的琪亚娜,“那边的呢?”
道愚本以为格温会把那些人也解决了,没想到格温竟然能够克制住自己,要知道那些人的话语同样污秽不堪。
若是自己动手的话,应该也不会放过这些头头,他现在只懂得随性而为,谁让我不舒服我就搞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