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你这个坏人,你说了要跟我白头到老的,你怎么就死了呢?”朱翠林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到底怎么回事了?”刘小柱问,面沉如水。
朱翠林站起来,转身看到刘小柱,突然跟疯了似的冲了过来,抓住了刘小柱:“刘小柱,你个骗子,
我之前还说你是好人,把你当成了神医,我看你就是一个神经,你还我的丈夫,还我的老公。”
“你松开,你要干什么,你丈夫没死。”刘小柱想甩开朱翠林,没想到她的力气还真不小,一时还甩不开。
“吵什么吵啊,我只是睡了一会儿。”身后传来了郝仁的声音,干脆而利落,甚至是中气十足。
妈呀,你没事呀?
朱翠林顿时傻了,刚才明明摸了,郝仁好像是噎了气。
松开了刘小柱,朱翠林满脸通红:“对不起,刘医生,是我误会你了。”
刘小柱再看自己的衬衣,竟然被扯掉了两粒扣子,一边干脆被撕了一大条口子,里面结实的肌肉,清晰可见。
这得有多彪悍?
刘小柱想想都后怕,家有悍妻,郝仁这些年,估计也是过得是胆战心惊,如履薄冰。
刚才有那么一会儿,郝仁真就像断了气一样。
这便是刘小柱跟其他人治病的不同之处,说白了就是阻断疗法,先置死地而后生。
偏偏朱翠林不能老老实实地等着郝仁正常醒来,也就闹了一场乌龙。
郝仁一醒,百事大吉。
朱翠林知道自己错了,干脆便哭天抹泪,这样一来,即便刘小柱对她有什么不满,也不便发作。
刘小柱替郝仁拔了银针,仍旧一副很冷淡的表情:“我给你开两幅副药回去煎服,另外三天后再来复诊。”
“三天后?”郝仁哭丧着脸问。
“怎么,你不想腿好利索啊?”刘小柱瞥了郝仁一眼,若不是郝玉兰,真就不想跟他治疗。
郝仁急得额头冒汗:“不是,不是,关键是路途太远了,三天时间,有两天在路上,这来回奔波的。”
“要不,那么先在我家住几天,等病好了再回去。”郝玉兰一心便想对舅舅报恩,现成的机会,自然是不想错过了。
郝仁觉得不错,连忙点头答应:“玉兰,你舅妈把刘医生的衣服扯撕了,你给刘医生缝缝,赶明我跟刘医生再买一件。”
“算了,一件衬衣值不了几个钱,你还是先回去休息休息,把药煎服了。”刘小柱摆摆手,无所谓。
朱翠林搀扶着郝仁,拿着郝玉兰家里的钥匙,先行回去。
等他们一走,郝玉兰回头再瞅着刘小柱,衣领斜着,扣子掉了,好像跟谁打架吃了败仗一样。
“咯咯咯……”
郝玉兰放纵地大笑起来,笑得又是一个花枝乱颤。
刘小柱不乐意了,上前抓住了郝玉兰的衣服。
郝玉兰不明其意,下意识地往后一退。
哗啦一声,惨咯!
刘小柱就这一下子,竟然将郝玉兰的一件衣服撕成了两件。
艾玛,这也太难为情了,还让不让人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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