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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9章（第1页）

虞啸卿：&ldo;我喜欢你们，喜欢到拿几十个倾国倾城的美女来换，我直接请她们回家。我更喜欢戳在这里的王八蛋。都是他娘的很快的刀，别地东西要把人磨钝的。只有你们才可以把我师变得锋利。&rdo;

笑声和鼓掌。原来虞啸卿愿意时也是可以让人如沐春风地。

虞啸卿：&ldo;我记住了你们，因为给你们授勋的公文是我从副师座手里要来，我自己做的……所以我现在记住了你们每一个人的名字，龙文章、孟烦了、林译、张立宪、董刀、时小毛……&rdo;

克虏伯便慌张地嘀咕：&ldo;……我没过江。我在这边打的炮……&rdo;

丧门星只好踹他。

虞啸卿：&ldo;都是快刀。给我野马战斗机，给我谢尔曼坦克，我也不想换走你们这些好刀快刀。因为美国盟友的东西再好。它是要人用地，是刀一样的人用的，不是废铁用的。&rdo;

他身后便立刻有了热烈的掌声，来自于美国人。虞啸卿便转过头向他们点了点，他们相处得倒真还不错。不点头还好，一点头掌声更上高潮。

虞啸卿：&ldo;你们是百炼的，高温高压里出来的，战火和血淬出来的，没价的。&rdo;

他平平淡淡地说，平平淡淡地就把掌声从高潮推向下一个高潮。我觉得耳朵都快被巴掌们的共鸣吵聋了……热死了。

我：&ldo;……明白啦。不辣是废铁。&rdo;

阿译：&ldo;闭嘴啊你闭嘴。&rdo;

我：&ldo;野马战斗机和谢尔曼坦克都换不起我们。一个临阵脱逃的大员他侄子就换没了迷龙。&rdo;

阿译：&ldo;闭嘴吧你他妈的闭嘴。&rdo;

虞啸卿：&ldo;这场大反攻由他们开始！由我们接过来，由我们结束！现在我的勇士们受伤了，受了重伤……&rdo;

我：&ldo;那你就照顾伤员别让我们戳这。&rdo;

阿译瞪我，阿译不说话了。

虞啸卿：&ldo;……他们该休息了……&rdo;

我：&ldo;太好了。真好。&rdo;

阿译：&ldo;孟烦了，你的十三点舌头该休息了。&rdo;

而虞啸卿忽然激昂起来。之前他一直平平静静地：&ldo;我要奖赏他们！奖赏不仅是呆会就要发给他们的勋章！‐‐我要用我觉得最好地东西奖赏他们！他们会重整，我师最好的兵源和装备将会交到他们手上！打不散的川军团几个月之后就又是打不散的川军团，这回是铁铸的！他们无缘参加往下的西征了，但重整之后他们将会北上！前往沦陷区和所谓地红区，荡平日寇，驱除赤匪。打回一个像模像样地大好河山！&rdo;

于是掌声又开始轰炸。说到这般宏图伟业，能不鼓掌？我麻木地听着。又怎么样呢？要吃这口皇粮就得预备好跟随便什么人打仗，到打时再想方设法地活下来‐‐但我后来注意到死啦死啦，他站在我的侧前，我瞧见他脸上地肌肉在抽搐，我喂了一声，他转过脸来，在烈日下冒的也不知是虚汗还是热汗，焦躁不安，甚至带了些惶恐。

我：&ldo;……别做表情。你那是什么鬼表情？&rdo;

死啦死啦：&ldo;……什么驱除赤匪？&rdo;

我：&ldo;例行公话。我师两大自强方针啊，第一个卧薪尝胆，第二个抵红制共。不对，抵红制共才是第一个，否则上头凭什么信我们？&rdo;

死啦死啦只是摇了摇头，然后转回头去盯着正在等着掌声渐息的虞啸卿‐‐已经慢慢地安静下来了。

阿译：&ldo;不要说话了。&rdo;

我：&ldo;你不要中暑。都抬下去一个了。&rdo;

虞啸卿正炯炯地看着我们。我也不好再说话了，我看着那家伙佝偻在日头下，出不完的汗。

虞啸卿在台上把手猛挥了一下，军乐开始奏响，要发勋章了。

特务营的人端着一个个托盘，托盘里边放着一个个的勋章。唐基在一边微笑着，虞啸卿亲手给我们一个个别上。我们有一个大云麾勋章，那算是给所有死鬼的。我们每个人都有一个忠勇勋章，张立宪和我这种校尉家伙们也有次阶的云麾和宝鼎勋章。虞啸卿从左到右地给我们一个个别上，每别一个他就拍拍人的肩，正眼看上两秒，然后下一个。

死啦死啦侧了身在旁边立正等待着，他很焦虑不安，越来越焦虑不安，看起来他好像要晒爆了一样。

虞啸卿给张立宪别上了勋章，顺便拍了拍他。因为张立宪一直是低着头的。

虞啸卿：&ldo;头给我仰起来。&rdo;

张立宪便把头仰起来，虞啸卿顺手就端了他一下下巴。叫那小子的热泪盈眶夺眶而出。

虞啸卿：&ldo;我不叫你回我身边了。跟着他，就跟跟着我一样。余治，你也是一样。&rdo;

张立宪便抖擞出一百二十个劲：&ldo;是！师座！&rdo;

余治就嘿嘿地笑，我想他多久以前就想这样笑笑：&ldo;升官了，师座。&rdo;

那话没错，虞啸卿一向以来的上校衔已经换作了将星。当年他发誓不取西岸不佩将星，所以虞啸卿也只是顺手敲打了余治的帽子，他们有自家人的亲昵。

虞啸卿：&ldo;升个棺材。破了誓而已。你们也都该升了。&rdo;这回他倒没忘了我，随手指着已经佩上了勋章的我：&ldo;你这个中尉就直接跳一下，少校。&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