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遇到了官方打劫这事儿,所以接下去的路程,张诚就格外的小心。
只要路上看到扎堆乞讨之人,他都会让马队加快速度驶离。
但是聊州府内,现在也正值农闲,再加上这里跟南州府似的,今年也是干旱少雨,所以瓜果菜蔬也涨势愁人,又因为强盗满州府的到处蹿,老百姓几乎就很难过上正常的生活。
所以,大部分的老人孩子,都会选择跑出来乞讨。
特别是村子离官道近点的人家,几乎是家家户户都有人跑出来做乞子的。
能要到饭,那最好,要不到饭,那就挖点儿野菜,抠点树皮回家也行。
所以想要在官道上避开大部分的乞讨之人,马队只能飞奔起来,在被人家盯上之前,就从他们身边匆匆掠过。
也是好在大墩子家的马,足够健硕,所以拉着那么多人,跑起长途来倒也不算吃力。
可陈冬月那破马就不一样了。
这货本来就腿短,同样的路程,人家长腿马倒腾两下就能行,但是这马就得倒腾三四下,才能跟人家跑一样的距离。
再加上这东西买来的时候,就便宜的很,所以耐力也不足,哪怕只拉了陈冬月一人,也只能算是勉强跟得上马队,不至于掉队掉的太厉害。
这可把陈冬月给急坏了。
她见这破马越跑越慢,便用俩腿拼命往前蹬,心想着能跟骑自行车似的,给这马一点儿前进的助力。
可矮脚马此时早就已经跑得腿软了,压根承受不住陈冬月往前一蹬的那个力道。
结果就是一人一马,都摔了个大马趴。
好在马够矮,摔下来也不疼,陈冬月骂骂咧咧的起身,还得服了那破马起来。。。。。。
“真是不知道上辈子造了多少孽!!”陈冬月扶马的时候,骂了一声。
马:我特马的才不知道上辈子造了多少孽!!
“你以后就叫陈钢蛋吧。”陈冬月拍了拍她那匹破马的背,“柔弱的马儿,配个钢铁般的名字,是不是挺好?”
。。。。。。好个屁。
可马能有选择吗?
他只能打几个响鼻以示抗议。
可陈冬月却觉得,这马肯定是很喜欢她给起的名儿,所以才打的响鼻。
一人一马,就这么一点儿都不愉快的,决定了马的新名字。
“冬月姐!!”
突然有人从前头骑马赶来。
陈冬月抬头一瞧,是张家护卫队的一个小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