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俘大礼结束后颜白就牵着马离开。
这一次卸甲规格有些高。
中山王李厥以晚辈之礼,亲自给颜白卸甲。
众人见此频频点头称赞。
颜白管兵部的时候李厥就跟在他身后学些政事。
名义上虽不是弟子,但其实跟亲传弟子差不多。
所有事情颜白都掰开揉碎的给李厥讲的清清楚楚。
颜白和李厥的对话言官都记载的清清楚楚。
众人都看过。
因为涉及国君的教导。
所有的臣子都很在意这件事。
小曹跟在后面一直劝着颜白先不要走。
等参加完晚上的宫宴之后再离开。
说这是皇帝的意思。
可此刻的颜白哪里听得进去这个。
为了顾及李承乾的面子。
颜白就找了一个要回去敦伦再生几个儿子的蹩脚理由。
小曹彻底的无奈了。
这话就很无敌了,就跟朝中的那些武将一样。
为了显示自己能文能武,就选择咬文爵字说酸话。
你还不能说他说的不对。
你要说他说的不对,他就说你在小看他。
挽着袖子要和你比划比划。
颜白用敦伦异曲同工,反正就是赖皮。
颜白冲着城墙挥了挥手,算是告别。
李承乾遗憾的挥了挥手,他说过的话,已经收不回来了。
卸甲结束也就代表着自己不会再做官了。
他真的不会在来了。
唯一可能做得最后的一件事就是去当个主审官。
帮二囡和李泰出一口恶气。
坐上了马车,颜白舒坦的吐了口气。
马车是二囡准备的。
她很享受,夹层里面塞满了厚实的棉花。
颜家没有这么舒适的马车。
颜白倒是想坐一个舒服的马车。
可自从那次颜白给自己做了一个轮车挨了顿打之后。
颜白就绝了这份心思。
大兄毫不客气的说。
他只要没死,颜白只要敢坐轮车,见一次打一次。
到现在,颜白还不是很理解为什么自己不能坐轮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