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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1页）

工作过，我知道他的想法非常值得信任‐‐就像我知道的，作为摩托车手，他可不

怎么样。&rdo;

&ldo;是的，我同意你的观点。如果他说这例死亡无法解释，那么真的就是这样。

这点是确定的。现在来谈一下那个老太太。我想她后来可能有些奇怪‐‐有些神经

质，我想你们是这样说的吧？&rdo;

&ldo;我不认为我也会那样说。当然，当使用了吗啡时，她几个小时内是无意识的，

或是半清醒状态。但直到我离开的时候，我应该说她相当好，很清醒，她很固执，

这是她的最佳状态。&rdo;

&ldo;但是卡尔医生告诉我说她老是有种奇怪的幻觉‐‐感觉有人要毒死她？&rdo;

红发护士用手指慢慢搓着椅子扶手，犹豫着。

彼得勋爵猜测着她会在想什么，然后说：&ldo;如果这能使你感到不是很外行的话

，我想说，我的朋友帕克警官和我一起在调查这件事，所以这赋予了我提问题的权

利。&rdo;

&ldo;那样的话，我想我就可以畅所欲言了。我从来就弄不懂你说的那个毒死的想

法。我从没发现任何迹象‐‐没有反感，我的意思是指对我的恐惧。按常规，如果

病人对护士怀有奇特的想法的话，他会表现出来的。可怜的道森小姐总是非常友好、

可亲。我离开时，她吻了我，送给我小礼物并说她对失去我感到很遗憾。&rdo;

&ldo;她从你那拿食物时没有表现出任何紧张吗？&rdo;

&ldo;哦，最后那个星期不允许给她任何吃的。惠特克小姐说她姨妈有个非常有趣

的念头，就是自己准备自己吃的食物。&rdo;

&ldo;真是很有意思。惠特克小姐是第一个向你提到这个奇特想法的人吗？&rdo;

&ldo;是的，她求我这件事不要对道森小姐讲，因为怕她生气。&rdo;

&ldo;那你说了吗？&rdo;

&ldo;没有。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对一个病人说的，这样做没好处。&rdo;

&ldo;道森小姐对任何人也没提起过吗？比如说卡尔医生？&rdo;

&ldo;没有。根据惠特克小姐说的，她姨妈也怕医生，因为她想像他和我是同伙。

当然，这一说法给以后提及的无情的事情又添油加醋。我想可能她看到我们互相看

了一眼后到旁边说了什么，然后她就猜想我们在密谋什么。&rdo;

&ldo;那么女仆呢？&rdo;

&ldo;当时是新雇来的女用人，可能她不会对他们讲什么，无论怎样，我也不会和

病人的用人一起讨论病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