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力气自己站还有力气跑?”蔡毅城气笑。
“你果然是省长。”纪彤希认得声音。
“小东西挺聪明。”既被认出,蔡毅城也懒得装了,一把掰开美人双腿恶狠狠用力将自己送进温软娇嫩的身体。
“啊!”纪彤希尖叫,虽被指奸扩张过,可这巨根突然狠狠劈开还未完全准备好的嫩穴,还是让纪彤希感受到撕裂一般的痛楚,偏偏疼中充斥着强横的被人侵占填满的快感。男人没有停顿,破开紧窄进到最深又飞快地撤出,大开大合地抽插。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每一次都退到肛门口只留一个龟头再飞速而凶猛地撞冲。
美人知道对方的身份也改变不了自己要被奸淫侵占的事实,小穴再次被当成男人泄欲的飞机杯,媚肉空闲了许久还不适应这样猛烈的鞭打,隐秘处被侵犯的巨大刺激打碎了青涩的外壳,汁液在每一次交合中溃败泛滥。
细软好听的呻吟无法自控,被识破身份的蔡毅城干脆拿下了纪彤希的眼罩,让他看见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本想玩一把隐藏身份的强奸桥段,被破坏了这份情趣的省长带着不满动作间越发粗暴,狠狠掐着纪彤希的纤腰一下比一下更重,几乎要将人往死里操。
“啊!不要了!轻……哈轻点!”纪彤希受不了地尖叫,赤红着眼怒瞪着省长:“你!啊——”纪彤希被撞出了生理性泪水,酸软着嗓质问:“霍、呜啊!市长他、知道……吗?”
省长闻言笑了,胯下毫不留情,巨大的拍肉声中将纪彤希猝不及防送上久违的性高潮:“啊啊啊——”
被极度粗暴使用的甬道遭受反复地凌虐快感刺激,终于受不住,高潮来得又猛又烈,急剧地收缩绞紧。酥麻感集中于一个虚妄的角落,冲出的爱液仓皇失措,美人的小男根紧跟着整片前列腺爆发的步调而喷发。
“我说的你信吗?”蔡毅城大笑。一把年纪虽中老年却强悍的肌肉老猛男笑声猖狂,丝毫不见平常沉稳的领袖模样,“你敢去告状吗?”
蔡毅城觉得以小美人的性格也许会去告状,但他压根无所谓:“或者你想逃吗?没了市长儿子的名头你就是个婊子,你看看你走出门谁不来肏你?”
纪彤希愤怒地嘶吼,勉力挣扎又瘫软下来,高潮中被男人狂猛地抽送奸淫得哇哇直叫。
省长狞笑看着美人极端高潮下的错乱神态,残忍地给予不堪重负的小美人更为沉重的快感。猛男巨屌狠狠下沉,在奸打深处的同时手指突然用力插入空虚流水的花穴。
“啊!——”
巨屌和三根并拢的手指一起,两穴爆奸。正欲求不满的雌穴媚肉猛然被糙粝粗长的三根手指一并撑入抽插,被奸打得瑟瑟发抖,哭泣着喷出细微水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穴惨遭蹂躏的嫩肉壁膜皆被侵犯得翻进翻出,被迫跟随强奸者的摆布,被肆意揉圆搓扁。强烈的酸楚折磨着绵软的身子,巨大的搓揉快感如同湿漉漉的衣服被狠狠揉在可怖的搓衣板,一下一下打起不堪忍受的泡沫。
“不要!啊啊——呜呜疼……”
其实不疼,是爽得过分。
激颤的电流一浪一浪,省长强奸没有多少花样,姿势都懒得变,专注肏后穴,手指配合着后穴的节奏奸淫着花径。偏偏这样的粗暴性爱,击打得小美人连连溃败,溃不成军地求饶却换不来任何怜惜。
“呜呜……啊!”纪彤希受不住地哭喊尖叫,只觉得可怜的下身都快被这粗鲁的猛兽给撞烂了,“别呜……啊!受不了了,啊啊啊——”前列腺和花心同时激颤,热烈的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省长的手指过分粗长,三根并拢奸淫并不比肉棒逊色,中指能直直刮到宫颈花心。这一下下反复顶、刮、刺,怎能不将人快速送上高潮!
潮吹的热液不由分说从省长指节缝隙冲出,省长就是那不知节制的永动机,没完没了重复疯狂地单一运动。身体猛烈地撞击,手指在美人剧烈潮吹中仍插得飞起。
狂暴巨兽丝毫不管猎物濒死,只一味凶狠地攻城略池,将猎物拆吃入腹渣也不剩下。
纪彤希哭叫得声音都哑了,浑身被撞得快要散架一般,连续的高潮却给了他无比刺激的兴奋感。
老猛男真牛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咬牙坚持住不让自己被肏晕,一定要陪这个位高权重为老不尊的猛汉玩下去。
“还挺耐操。”蔡毅城不由得夸了纪彤希一句,两穴被奸得不断出水,时而小雨点时而发大洪,时而高潮时而麻木。如此已经肏了一个多小时,省长大人终于感觉到了一丝无聊。
主要是他的姿势和频次变都没变,单一的体力活不像在强奸,倒像在搬砖。美人的哭叫声音虽然好听,像在念经。
蔡毅城皱了皱眉,不耐地撤出两穴,捏了捏纪彤希的耳垂:“什么万人迷,也不过这样了。”
纪彤希:???
您还嫌弃上了!?
纪彤希在黑暗的房间中凶狠地瞪了省长一眼,哑声道:“那你可以滚了吗?”
蔡毅城哼笑一声,转身走了,强奸犯突然离开让受害者不由得愣了一愣,撑着虚软坐起身,房间的灯却啪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