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静止,鸟鸣戛然,窗外的花久久沉默。
楼客坐回去时,脸颊有些稍缺氧的红。
商止新慢腾腾地夹了一只饺子,边吃边说:“给你的奖励。”
楼客眨眨眼,忽然埋下头去,低吟着叹息,腔调几近无声:“……好喜欢。”
……
商止新慢慢开始热衷于吻她,解释得振振有辞,说有利于自己爱上她。
楼客只觉得她是逗宠物,却不反驳,只随她去,末了笑问一句:“怎么样,有用吗?”
商止新别她一眼,嘴硬:“不知道,但孤很开心。”
楼客仍不揭穿,一脸感慨:“您开心就好。”
商止新:“孤看你就是欠揍……”
她和楼客开始同床睡,却发现一点不对:她们两个说起来其实都是病秧子,她尚且隔差五地头痛,楼客竟然这么多天没什么反应。
她时常有严重的呕吐欲,还有药瘾,商止新也分明是见过一两次。
于是她便刻意装睡,瞒了这家伙两天才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楼客偶尔半夜难受,会轻轻脚地下床出去,把自己关在最远的西厢,等到天快亮了又钻回来,一副她什么也没干的模样——
然而偶尔头发都是清冽的,大概熬了半宿觉得身体清爽,还去洗了个澡。
她就是觉得楼客早上起来都那叫一个衣冠楚楚味,原来先她一步洗漱过。
何必呢?这么折腾下去,一天能睡得了多久?
商止新悄悄站在西厢门口,看她经历了跪地□□摔东西砸墙,现在居然盯着砚台一副要拿那玩意撞太阳穴的表情,终于服气了,忍不住轻轻咳嗽了一声。
……
楼客一愣,跪伏在地上偏头,汗水
淋漓的从发丝之间和她对视。
商止新走到她面前玩味地伸。
楼客把放在她掌心里,借力起身,压低声音关心地询问:“你怎么醒了?”
商止新那个好笑,看她强忍着不适一塌糊涂,竟然好意思张嘴问“你怎么了”,便随口道:“因为我不舒服。”
楼客当真有些紧张:“您头痛吗?”
商止新一脸不忍看她的表情:“白痴……我就没睡。”
楼客一愣,立刻明白自己被抓包了,疲惫地勾出一丝笑意,当即无不可怜地凑过来:“姣姣儿,我难受。”
商止新真没料到她还能有这一招,想训她吧,她软绵绵地倒在自己身上,皱眉欲吐不吐的模样,还真实在不忍心,便抚着她的背带她躺下,源源不断的热力从掌心透入她的喉咙,缓声说:“楼姐姐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