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如何,单是顾家这个孩子就不是好的。你也听到了,他闹了事被父家赶出来,没有去处,改了姓跟着母家,这样的人又如何能托付终生?妈只怕你嫁过去没有一天安宁,他这样的公子哥在外养了人,你是忍还是不忍?”“不忍,你闹吗?忍了,你咽的下那口气吗?小兮,妈年轻的时候犯了错,让你一出生就背负着骂名,如今我们母女虽然正了名,可始终洗脱不掉那些过往。换个角度想,你父亲前妻该有多恨?两个女人共同为一个男人的所作所为买单,何必呢?”宁兮苦笑,前后不超一个月,这些话倒成了谶语。小三小四上门给下马威,这个顾廷渊大半天都不来做个说明,眼里根本没她这个妻子,那她到底是忍还是不忍?楼下。顾廷渊对正在收拾碗筷的妇女说:“刘婶,以后有关饮食这一块都由你来,不要让任何人插手。”刘婶一听,急忙停下解释:“三少,今天是叶小姐非要……”话未说完,顾廷渊已示意她打住,“过去的就不管了,往后不可以再发生。”“是。”交代完了刘婶,顾廷渊又拨出了一个电话。那端一接通,立刻就问:“三少有什么交代?”顾廷渊冷声道:“安排叶芸到巴西去,她手里的业务暂时由你来接手。”那端顿了一下,道:“是。”挂了电话,顾廷渊就往楼上去。……正在修改论文时,书房的门开了,一道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宁兮抬了抬眼,视若无睹地做自己的事。蓦地,一阵天旋地转,顾廷渊的脸就悬在她眼前。他俯着身,双臂撑她两侧,将她围在座椅里。宁兮自知看人不准,否则也不会就这样嫁了,可婚后这几天下来,第六感强烈地告诉她,这个男人绝非善类,今天发生的事情也证明了这一点。可她不是甘于示弱的人,如今和他独处,绝不能让自己败下阵来,更不能自乱阵脚,于是强压下心里那团火,挺直了脊背和他对视。顾廷渊微微眯眼,细细打量着她。年轻的女孩子无论是身体还是皮肤都散发着青春的气息,像这春天的新芽,生命力顽强,就连脸上细小的茸毛都倔强地生长着,眼里满是倔强,水汪汪的,有着诱人探寻的深意在里面。顾廷渊仔细地端详着她,像是在找个合适的角度,方便好好吃了她。他的气息,从她的额头窜到鼻子,脸颊,耳朵,脖子,嘴巴……他离她很近,只要微微一侧脸,嘴唇就能碰上她的嘴唇。这么近距离的对峙,宁兮显然不擅长,她忽然意识到,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太嫩了,和他对着来,她是得不到一点好处的。眼看嘴唇就要碰上时,宁兮立刻缴械投降,别开脸要避开来。这时,下巴突然被他捏住,用力地扭过来,就像刚才转她椅子一样,听他说道:“躲什么?不是很厉害吗?”宁兮的脸顿时烧起来,她从没被人如此轻佻地挑衅过。再顾不得更多,宁兮抬起手就去推他,不想被他敏捷地攫住手腕,按在两侧。“你想干什么?都还没有发育全,搞这些花拳绣腿,你说,你耍这性子想干什么?”宁兮气得不轻,这样的话她也从没听过,这个人,顾廷渊这个人,骨子里根本是个混蛋!她挣扎起来,“顾廷渊,我警告你,别碰我!”“碰都碰了,你能把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