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尝了尝那杯漂亮的水,有点像饮料,味道还行,便又喝了点。
“含酒精的,一会儿别喝醉了。”
谢时彦懒懒地坐在卡座里,他给自己倒了点红酒,瞥了眼捏着酒杯眼眶泛红的温竹一:“我可不管你。”
温竹一点点头,酒吧人好多,有穿着大胆的男人在台上跳舞,什么样的都有,他看了会儿又慌忙移开眼不敢多看,白皙的耳朵跟着红了一圈。
谢时彦一直注意着温竹一,外套早被他脱了扔到一边,裁剪得宜的衬衣叫他结实的上身撑开了,平白添点色意的禁欲感。
这是个gay吧,从谢时彦坐下那一刻开始就有人频频看向这边。喝到第二杯红酒的时候,侍者端了杯蓝莓茶来:“那位给您的。”
谢时彦顺着侍者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目测是个180往上的黑皮,他生得很壮,看着像体育生。
谢时彦不太喜欢这一款,便笑着冲那边摇了摇头。
“谢先生。”
温竹一还是不习惯酒吧里的气氛,他一喝就上脸,脸颊泛着点晕开的红:“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谢时彦挑眉:“不难受了?”
温竹一点点头又摇摇头,他是真不会喝,叫谢时彦添了几次酒又乖乖喝掉后脑子就不太清楚,怎么被他弄到酒店都不记得了。
有东西落到他颈间去了,带来一点细微的痒。久违的温热唤醒尘封多年的肌肉记忆,有双手探去他腰间玩一样捏着痒痒肉,相触的热意引他颤栗。
温竹一不能完全睁开眼,半眯着连眼神都失了焦,他觉得冷,刚想要动弹双手都叫皮带绑住了按到头顶。
“……哥哥。”
喉咙里溢出轻轻的一声,温竹一隐约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了,他又想到沈劲,生理性的泪水溢出眼眶去。
他好像是做梦又梦到他沈哥了,他妄图去求证,循序渐进间却猛地被冷与热割裂成两半。
半醉的人应当也是能感受到疼痛的,温竹一没有力气躲开了,他好难过,又觉得还能梦到已是奢侈,该是高兴的,于是便本能地去靠近他,哪怕被欺负得重了也只是短暂地瑟缩一下。
暖黄的灯光好像自带了一层温馨的滤镜,温竹一觉得很幸福,他想了很多事情,想厉行和温乾,还有他沈劲哥,大家都在一块儿。
可是哥哥为什么要打他呢,他现在比他要大啦……屁股是打不坏的,但也会疼啊,因为他弄掉了钱,所以要惩罚他吗,他好冷……又热了,他想看看沈劲的脸却叫他钳制着摁进了被褥里。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