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在走廊的尽头把自己家媳妇哄好的顾辞远带着温简又进来的时候,也是一脸便秘的看着那一幕。
七嘴八舌百花争艳的男男女女们围着舒总献殷勤,一个个张牙舞爪的样子,把舒文清怀里的奶团子吓得把小脸蛋埋在爸爸怀里,一声不吭。
“他他这个作死的样子啊!哎呦喂,心累!”郎子瑜皱着眉头扶着墙,简直不忍直视。
顾辞远强撑着脑门,才控制住了自己嫌弃的表情,对温简说:“要不,咱们给茶茶再找一个吧。”
温简深吸了一口气,“我觉着有点累,我管不了了。”
郎子瑜只得摇了摇头,快步上前拍了两下手,“各位,探病时间结束,该走人的走人。”
病床上被当成皇帝一样伺候的人瞧着子瑜严肃的样子,只得让他的这些花花草草的们走了人。
“怎么了,有什么要紧的事?”
郎子瑜轻轻的拍了拍舒文清的脸蛋,“好端端的你又作什么死呢?好的时候素了两年,刚告诉你肾坏了,你开始要上天了?骗你的,没坏没坏,就皮肉伤!哎呦喂,你可真是得让我给你操当爹的心!”
“什么你说什么?”
舒文清愣了愣,郎子瑜只得把话又重复了一遍。
眼瞧着床上腌巴了的白菜蹭的窜了起来,不顾自己的伤,犹如一匹脱缰的野马,往门口拿着包往外走的温茶茶身边追,就连他的心肝宝贝儿女儿,都塞到了郎子瑜怀里。
他几乎拿出五十米冲刺的速度,光着脚追到了走廊的尽头,一把攥住了正要上电梯的姑娘的手,把人抵在了墙上。
力道之大,把温茶茶都弄疼了。
“阿清哥哥你怎么出来了,你还唔”
突如其来的一个霸道强势的吻堵住了她的嘴,这个吻来的太急,像是晴空烈日下猛烈砸下来的一场又大又急的太阳雨。
温茶茶之前是谈过恋爱,可跟高群还没到亲亲的地步就散了,而跟舒文清那次又是因为酒后,印象很是模糊,这样被摁在墙上在她唇齿之间缠绵的问,当真是让这个没有任何经验的姑娘不知所措。
毫无防备的任由他撬开唇齿,被alpha的突然亲吻,像是一股电流从唇齿间直通大脑,随后四散到全身上下的神经末梢,手指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狂风骤雨的激吻哪里是毫无经验的小丫头能受得了的,她还不会换气,软软的靠在墙上,嘴唇从酥麻被亲成刺痛,舒文清才总算放过了她。
松开了她的唇齿一秒后,又珍而重之的亲了一口,才抵着她的额头休战。
温茶茶头脑混沌的喘息着,脸红的厉害,“你你说好了只做普通朋友。”
舒文清低头蜻蜓点水的又亲了一口对方红艳艳的嘴唇,“我反悔了。”
这个吻无疑是让原本就烧的旺盛的柴火泼上了一桶热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