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原计划中,她今天要和廖一可去逛街,但眼下这种情况,别说逛街了,她连长时间的站立都感到难受。
小腹隐隐有痛感,异物感仍旧十分严重。
白栀窝在沙发上,看着陆程与顾维安你来我往的下围棋。
陆程年纪还小,在这种事情上当然比不过顾维安。
连输几把后,他选择放弃,直接要求换人,让顾清平陪他玩。
顾清平兴致勃勃地撸袖子:“瞧我把你杀到片甲不留!”
顾维安坐在白栀旁侧,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探入她裙摆,抚摸着白栀藏在裙下的光滑脚踝:“清平,你不如恳求程程给你留几分面子。”
顾清平愤愤不平:“哥,你怎么能这样说我?难道你觉着我连小孩子都赢不过吗?”
顾维安随手一指:“这一屋子里,你能赢过的恐怕就只有它了。”
ta?
顾清平转身。
他看到正在欢乐地追自己尾巴转圈圈的安平。
顾清平:“……”
白栀往旁边避了避,但仍旧逃脱不了,被顾维安握住脚腕。
她朝顾维安做口型。
松开啊变态。
但顾维安视若无睹,仍旧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
这房间中的人,没有人知道他在做什么。
白栀只好任他捏着。
反正也不会少块肉。
她看两人下棋看的昏昏欲睡,实在撑不住了,上楼午休。顾维安紧跟其后,顿时惹得白栀毛骨悚然。
她说:“求您了,给您的头放个假吧。”
顾维安笑了:“你怕什么?我什么都不做。”
顿了顿,他又说:“我也有些累了,不如一块休息。”
白栀狐疑看他:“小说里面,男主角都能一夜八次从入夜到凌晨不停歇还能精神奕奕地上班工作晚上继续毫不疲倦呢,你怎么不行?”
顾维安问:“你看的书主角是活人么?”
白栀勇猛地在危险边缘大鹏展翅:“哼,说到底就是你不行。”
“究竟行还是不行,”顾维安淡淡看她,“要不你试试?”
白栀立刻拨浪鼓似的摇头。
再这样下去,可能顾维安真行,她有点不行了。
白栀坚定遵循可持续发展战略,本想坚定不移地拒绝顾维安,可是他给的实在是太多太舒服了呜呜呜,在短暂的小小反抗后,白栀很不争气地沦陷在他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