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
离得好近,她都能感觉到他皮肤的温度了,还有那胸肌,肌肉并不大,但是很结实,手感也……非常不错。
他还戴着她送的玉葫芦,小巧精致的白白一团,窝在他陷落的锁骨上,配着他英挺逼人的长相,老实说,真的非常非常有□□的本钱。
楚歌立马就不敢看了,哪怕已经很及时地转开了视线,她还是感觉脑子抽了一下,好在手没抽,没有真的伸出去摸一摸。
但是她还是忘记声明自己并没有吃醋了,不过胆子抽大发了,她鼓起勇气:“可是我们只是朋友而已……”结结巴巴地,“也……也没有朋友……”
没有朋友会像他们这样,帮忙上药就算了,还同床共枕。
可惜后半句,她说不出来了。
杜慕伸手扯下了她的浴帽,轻轻揪住了她的一缕头发。
他的神情一如既往的清冷,不过楚歌能感觉得出,他的情绪并不差,非但不差,相反,他还颇有些兴致昂扬的意味。
这才是她不敢再说什么的最大的原因,她不想惹恼他,但是,她更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刺激他——她还是伤员啊,泪。
两人虽没有肌肤相贴,但是被窝里某处,都要出火了好吗?!
将她的头发在手上绕了几圈,感觉要扯痛她的时候,他又放开,然后捏住又绕,又放开。
如此玩了好一会,他才垂目淡淡地问:“你觉得有用吗?”
“什……什么?”
“离开我。”
楚歌说不出话了。
“你不还是出事了?”他抬起眼睛,看着她。
“那是意外。”
但她知道肯定不是意外,在医院里,医生说水里面掺了有热油。
什么样的白开水里会掺有热油?
杜慕嘲讽地笑了一下:“楚歌,你没那么笨的。”
楚歌堵气:“我一向也不聪明。”
他居然“嗯”了一声,一副你至少还有自知之明所以不算无可救药的模样。
……
每次和他说话,楚歌都有种要放弃人生的绝望。
真的,好难沟通。
杜慕轻轻笑了起来,笑完了,看她不理他,他又轻轻扯了扯她的头发。
“干什么?”她捂住被他扯到的那处,都要无语了,不理也不行。
等她转过头来了,他才说:“这次是我疏忽了,我没想到她会在那种场合闹。”
要知道,那不是一般的商业晚宴,而是有政府机构参与、纪书记亲自出席的宴会,恒盛林氏最近不惜以收缩业务来换取低调求存,他是真没有想到,林敏娴居然还敢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