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影却是肆无忌惮的的吸取萧重阳的一身内力。
萧重阳怒道:“不可能,这不可能——”
这时李浩一只手掌贴在武影的身后,只见三人的衣袍舞风而动,发丝也随之舞动。只见萧重阳的一身内力居然被李浩和武影瓜分,一身内力一滴不剩,一毫不存。
萧重阳无力的半跪在地,拄着方天肥戟,抬头看向李浩:“你们——”
萧重阳满头大汉,此刻的他已经虚弱无力,气喘吁吁。
屋檐之上的李太白蹲在那里,白玉蟾站立在屋檐之上。李太白道:“他那是什么武功,莫不是传说中的吸功大法、北冥神功?”
“你是传奇小说看多了吧!”
“那你说这是什么诡异的武功?”
白玉蟾一时间陷入沉思:“按理说吸取他人功力的武功是不存在的,因为众人修炼的内力不同,不可能兼存,也不可能留存,化为己用。”
李太白:“但是现在就出现在眼前。”
白玉蟾摇摇头,表示不知。
萧重阳怒视着李浩:“你可知道我爹是谁,我爹萧马鸣,荆楚节度使。”
萧重阳言语中满是威胁,没有刚开始的嚣张气焰,此刻他已经败给武影,还莫名其妙的被吸走了一身功力。
李浩冷笑道:“车辙有泥,真是可笑!”
萧重阳看着李浩冷冽的眼神:“你准备干什么?我爹是萧马鸣,荆楚节度使。。。。。。”
“你一个小小的怡心钱庄。。。。。。”
李浩看向求饶的萧重阳:“本公子列数一下你的罪名吧!上月初九,强抢刘书生正要过门的新娘。人家已经上了花轿,却被你中途拦截回家,一番羞辱,新娘自杀,被你抛尸乱葬岗。刘书生高官,却被你联合衙役,随便按个罪名乱棍打死。”
“去年徐老汉瓜地,只因写了个出售西瓜的条幅,你说徐老汉违反令法,影响市容。将徐老汉的三亩西瓜尽数充公,逼得徐老汉跳河自尽。”
“醉酒之后,一把火将整个望春楼烧着,死一十五人,伤三十人。”
“圈养恶犬行凶,肆意咬伤路人。”
“强制收税,杀鸡也要交税,宰猪也要交税。苛捐杂税不计其数,甚至克扣皇贡,以次充好。”
“。。。。。。”
李浩罗列数条罪名:“萧重阳——方才本公子所说的罪名,任意一条都可以让你斩首示众。”
萧重阳冷笑道:“只可惜,我爹是萧马鸣——谁能奈我何?哈哈哈——”
李浩冷笑道:“既然你爹是萧马鸣,那么也给萧节度使一分面子,留你一条狗命。”
“不打死就行——废了他!”
“遵命——”
武影正要动手时,一阵马鸣声响起,只见一位中年男子身着铠甲,带着一众士兵赶来:“手下留情——”
李太白笑道:“看来是萧马鸣来了!”
白玉蟾:“这李浩极有可能是皇亲国戚。”
那中年男子快马加鞭的赶来,一身铠甲威风凛凛,腰佩宝剑,身披红袍。
但是武影却没有停手,对着萧重阳就是一阵痛欧,好好一个人,给打成了猪头,肋骨尽断,脊骨折断。
中年男子跃下战马怒火冲天:“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