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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第2页）

&ldo;完全如此，&rdo;我说，&ldo;我的侄儿也在那里。&rdo;

&ldo;这就可以排除她了。女佣似乎很正常‐‐有点歇斯底里和不安，但你还能指望什么呢？当然，我也盯上了男管家‐‐他负责通报来客和诸如此类的事情。

但我不认为，他知道有关的一切情况。&rdo;

&ldo;好像您的询问结果非常令人不满意，警督。&rdo;

&ldo;结果令人不满意，又令人满意，先生。我发现了一件非常古怪的事‐‐可以说，是一件完全出乎意料的事。&rdo;

&ldo;是吗？&rdo;

&ldo;您记得您的邻居普赖斯&iddot;里德利太太昨天早上吵吵嚷嚷、暴跳如雷那件事吗？是关于匿名电话的事。&rdo;

&ldo;怎么样？&rdo;我说。

&ldo;哦，我们追查那次电话，只是想叫她别来吵闹。您知道这次该死的电话是从哪儿打来的吗？&rdo;

&ldo;电话局？&rdo;我猜测道。

&ldo;不，克莱蒙特先生。那次电话是从劳伦斯&iddot;列丁先生的住所打来的。&rdo;

&ldo;什么？&rdo;我惊奇地喊道。

&ldo;是的。有点奇怪，不是吗？列丁先生与此事无关。在六点三十分这个时间，他正在与斯通博士一起去&lso;蓝野猪&rso;旅馆的途中，全村人都能看见。但问题就在这儿。耐人寻味，嗯？有人走进那所空住所，使用了电话，这人是谁？在一天之内就有两次奇怪的电话。这不由使你认为，这两者之间有某种联系。如果这两次电话不是由同一个人打的，我就不姓斯莱克。&rdo;

&ldo;但出于什么动机呢？&rdo;

&ldo;哦，那就是我们得查出的东西了。第二次电话似乎没有特别的动机，但一定有什么目的。您看见其中的奥妙了吗？列丁先生的房子被用来打电话，列丁先生的手枪，这一切都使列丁先生涉嫌此案。&rdo;

&ldo;如果第一次电话是从他的住所打的，就更是这样了。&rdo;我反驳道。

&ldo;啊，但我已经想清楚了这一点。列丁先生在大多数下午干什么？他去&lso;老屋&rso;给普罗瑟罗小姐作画。并且，他从住所骑摩托出发，经过北门房。现在，您明白从那儿打电话的原因了吧。凶手并不知道吵架的事，也不知道列丁先生不再去&lso;老屋&rso;了。&rdo;

我思考了一下，以便弄懂警督的推理。我觉得，这番推理似乎符合逻辑、无懈可击。

&ldo;列丁先生住所电话的听筒上有指纹吗？&rdo;我问道。

&ldo;没有，&rdo;警督不快地说，&ldo;昨天早上，那个为他做家务的该死的老太婆去了那里，把指纹擦干净了。&rdo;他生气地沉默了一阵。&ldo;毕竟，她是个蠢老婆子。

记不清她什么时间最后看见手枪的。在案发的那天早上，枪可能在那里，也可能不在。&lso;她确信，她说不准。&rso;这不是一码事吗？&rdo;

&ldo;作为例行公事，我去看斯通博士，&rdo;他继续说，&ldo;我得说，他对此事是够愉快的了。昨天大约两点半，他和克拉姆小姐去到那个土堆‐‐或坟墓‐‐不管你们管它叫什么，整个下午都呆在那里。斯通博士一个人先回来，她稍后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