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顺手从沙发?上拿了两件“fivelong”的?外套。
不知道是谁的?,反正都可以穿。
走出闹腾腾的小楼,杜烨双手撑在玄关的栅栏往外看。
白色的灯在眼前一闪一闪,雪还没有停,这一会儿草坪上的?雪又厚了一点。
身后吵杂而疯狂,眼前是静谧无声的落雪,异国的建筑被灯光照亮,每家每户都亮着灯火。
还有人正带着礼物从远处走来。
盛耀将外套给?杜烨穿上,又拿了两杯啤酒过来。
杜烨一口气喝了半杯,感觉非常舒服。
这种异国的体验,或许是他们拿下冠军的?奖励之一。
真实的?感觉随着那冰冷啤酒进入胃袋,又一点点地恢复了过来。
他转头去看盛耀。
男人身形笔挺,黑眸眺望远处,手里的?酒杯已经见了底。感觉到他的?视线,男人转眸看过来,说:“虽然一直在想,我该怎么才?能够让你不要那么拼命,让你注意安全。
但眼前的?一幕我没办法开口,这份快乐是你拼命获得的?,我正在享受它。
或许我该说,接下来我会更努力,让这个舞团如你所愿变得更好。”
杜烨笑了,踮着脚勾上了盛耀的?肩膀,转移话题说道:“圣诞节距离元旦不远,我请假一直请到元旦结束,你就别想这些,赶快想想怎么让我变得更好。”
盛耀笑了:“打算在德国玩玩?”
“当?然,好几万的?机票呢。”
“好,你说怎么玩。”
“随便,你陪着我就可以。”
盛耀轻笑,顶了顶杜烨的脑门,低声说:“好的,我陪你。”
party到十一点就结束了。
客人们精力都有点不足,疯狂了一个小时,就渐渐跳不动了。
后来安格斯将音乐换成了轻音乐,大家或站或坐,开始聊天。
其实这没什么意思。
“fivelong”和?“大众员工”的?生?活交集太少,彼此对对方的世?界都了解不足。
最关键的还是沟通问题。
哪怕是用英语交流,大家都很痛苦,听不懂对方在聊什么,自然就变得无趣了。
精神高度紧张的?“fivelong”一旦放松下来,疲惫感就汹涌而来,再加上喝了一点酒,困的一个劲儿打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