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繁霜被乌歌拎出来,有些紧张地道:“乌歌,谢谢你。”
乌歌松开她,看着她纯真无害的眼睛,却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像云朵一样软的脸:“不用谢,我是苏忧言的好朋友。”
右繁霜意外又惊喜地看着乌歌,她一瞬间手足无措起来:“你是阿言的朋友?”
她还第一次认识阿言的朋友。
乌歌,是阿言的朋友。
难怪她给人的感觉也这样温暖,和阿言一样。
和苏忧言相关的所有人事物,在右繁霜眼中,天然的就是美好的代名词,让她对其向往,觉得毫无晦暗。
因为苏忧言,是这世界上最好的人。
右繁霜像个小傻子一样仰起脸对乌歌笑,乌歌看着她天真无邪的眼睛,那种难以言喻的保护欲居然油然而生。
难怪,苏忧言都陷进去了。
她见犹怜,何况那群蠢男人。
乌歌忍不住又揉了揉她的脸和头发,而右繁霜就傻傻地任她揉,也不反抗,虽然不懂为什么乌歌突然揉她的脸,却依旧站在那里给她揉。
揉着右繁霜柔软有弹性的小脸,乌歌忍不住心里喟叹。
谢谢,苏忧言的快乐,她体验到了。
乌歌素来冷酷,但是对着右繁霜,却不知不觉把声音放慢:“以后离陈晏岁远一点,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右繁霜用力点头。
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乌歌忍不住露出母爱泛滥的表情:“怎么没拿书?”
右繁霜想了想,还是决定不把陈晏岁拿错书给她的事情说出去,免得乌歌担心,她像做错事一样弱弱道:“我把书给弄丢了。”
乌歌了然地笑笑,陈晏岁那个狗比。
“我带你去买一本。”
右繁霜仰起脸,懵懂地啊了一声。
乌歌不解道:“怎么了?”
右繁霜有些不好意思,耳根微微地红起来,揪了揪乌歌的衣摆:“我想…和阿言一起去,可以吗?”
乌歌了然,笑着叹了口气,又揉了揉她的脸:“苏忧言真是可恶,能拐走这么可爱的小姑娘。”
右繁霜连忙摆手,急切得话都说不清楚:“不是的,阿言很好的,我们是…”
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互相喜欢。”
她的唇角不自觉勾起,想到苏忧言就觉得很开心,发自内心的欢喜像浪一样涌来。
她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听得乌歌心里母爱泛滥如海啸。
乌歌叹了口气,又摸了摸她的头:“你想不想看你家苏忧言大惊失色的样子?”
右繁霜不解地抬头:“啊?”
乌歌揽住她的肩膀,挑眉道:“走吧,姐姐带你去打扮一下。”
—
乌歌打开衣帽间的灯,流金的灯光一排排亮起,宫廷花鸟架般的衣柜里挂着上千件用防尘袋装好的衣服,打理得井井有条。
各色衣服和品牌手袋,墨镜戒指项链等配饰摆满一屋子,玻璃柜和超大的全身镜在流金灯光下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