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太子殿下在东宫里演的这出把戏,却没有人再相信了。
负责给太子殿下看诊的太医,回到自己家中便羞愤的服毒自杀。
太子再次受到皇上的斥责。
左丞相得知真相,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倒戈,把太子的种种罪行向皇上揭发。
八月二十三,皇上下旨废除太子。
囚禁于宫中西北一隅宫殿里。遣散了众妻妾,子女过继给同宗王爷,只留下侍妾黄氏在身边伺候。
消息传到陵山的时候,陵山的官道还在如火如荼的铺设中。
西陵王亲自带人修建灌溉沟渠,又参与了防洪堤坝的修筑。
用的是当地的工匠,但还是希望得到杜守恒的指点。
杜守恒见黄之桐要顾着陵山官道、水泥窑,
便全心全意指导教授“他的伙计小窦”,争取能在堤坝建设中,独当一面,再去指点西陵王。
气的祝景澜差点追杀他。
最后以西陵王会照顾好小窦为承诺,才让祝景澜松口。
给黄之桐安顿好住处,带上孩子、奶娘等。
还有一位脾气大的“家属”。
杜守恒作为“不用带孩子”的男士,则负责起了固州、西营、凡州的堤坝修筑。
黄之桐为了报答他对自己的教授,终于松口答应他,冬日停工之后,陪他去勘测茅山道。
至于那位脾气大的家属,只能把大营的军务,跟着伙计小窦的日程安排。
从西陵王的行宫回来,进了小窦的临时住所,祝景澜见到妻儿,绷紧的脸才有笑意。
“叫我匆匆回来有何事?”黄之桐刚给孩子换好尿布,正在洗手。
“怎么又亲自动手换尿布?”祝景澜实在不解。
“他是我自己的孩子。”黄之桐再次强调,
“白日里没空跟他待在一起,回来后总要亲手为他做些事儿,与他亲近亲近。”
“自己的,自己的!”祝景澜重复她的话。
也伸手去摇篮里逗弄儿子。
儿子粉嫩嫩的小脸朝他笑,又嘟着小嘴“哦,哦”的说着什么。
祝景澜的心里柔软的像一团棉花,觉得不管什么样的奔波都值得。
黄之桐坐到摇篮边,问道:“到底什么事儿?”
祝景澜使眼色叫下人们出去,坐在她身边道:“太子废了。”
黄之桐松了一口气:“终于废掉了,你们做了那么多。”
“还得感谢你啊,黄之松帮了不小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