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燕家一事真的和县令没关系?不然他怎么如此坦荡?八年了,都不禁止我们讨论。”
“你说的有道理,难不成真的和县令没关系?”
“你们放屁!不过是县令狂妄自大,有恃无恐,怎么在你口中变成了县令是无辜的?”
不知何时,庆阳的百姓中,有人对县令是凶手一事有了质疑,有质疑自然有反对质疑。
“别吵了,好好说,别动手……”
温妤一直在旁边听热闹,见两拨人快掐起来了,这才看向主张县令无辜的男人,开口道:
“你是来拉屎的吧?”
桌上的所有人本来都要打起来了,听到这话皆是一静,目光投向温妤的帏帽。
“你一个女子在这胡说什么?”
温妤摇摇食指:“没胡说,你是货真价实的水军,不过水平有些低。”
男人皱眉:“什么水军?”
“就是收钱帮别人发布误导信息,影响公众意见和想法的人,也就是你。”
男人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极轻的不自然,掩盖的很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难道不能说说自己的看法?”
温妤抱着胳膊:“当然可以,不过……”
她话锋一转,“你刚说的那些话值多少钱?”
林遇之适时地掏出一粒银子丢在了桌上。
宁玄衍见状,也丢了一粒。
温妤道:“够不够?”
男人:……
他拿起两粒银子咬了咬,笑容灿烂:“够,当然够,我不说了,回家了,各位,刚刚就当我在放屁,其实我也觉得这事定是庆阳县令干的。”
有人问道:“你不是庆阳人?”
“不是不是,我得回去了。”
男人说完拔腿就跑,留下义愤填膺的庆阳百姓骂骂咧咧。
林遇之道:“这县令背后有人。”
宁玄衍点头:“还有点手段。”
温妤拍手:“吃饭吃饭。”
三人再度回到客栈已经是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