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巴还在嘟囔着:“吃给我吃的是安眠药吗?为什么我这么困。。。。。。”
结果话还没说完,她就将脸紧贴在男人的胸口,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就睡着了。
耳边仿佛还在响着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笨女人,不要总想那些傻问题。我爱你,是永远都不会变的!除了你,没人能让我心动,除了你,没人能让我想守候一辈子。”
那声音就好像是梦里的钢琴低音连弹,美妙而动听。
恐怕任何一个女人听见他这样的好听的嗓音,梦里都会笑醒。
身体四周温热的水温也让她感觉非常舒服,睡得也就格外踏实。
然而墨厉城却浑身燥热地难以忍受,恨不得把她整个人都吞进肚子里。。。。。。
等池安夏再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午后。
她刚一睁开眼睛就感觉窗外射进来的阳光格外刺眼。
她赶紧抬手挡了一下,就准备翻身下床去洗漱。
可她这一坐起来,才发现身上下竟然只穿着贴身的衣物。
而且更让她意外的是,她的手臂上,大腿上,胸口上,脖颈里。。。。。。
竟然全都是深深浅浅的吻痕,就好像是被人全身吻遍了。
这样的发现,让池安夏心里一下被什么揪住。
昨晚,她不是跟薄绍言在酒吧喝酒吗?
全身的吻痕又是怎么回事?
又是谁昨晚把她从酒吧接回来的?
池安夏想要想清楚,然而一团浆糊似的脑袋却硬是什么也想不起来。
她只记得,昨天跟薄绍言约好了在酒吧见面,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喝起酒来。
她还记得一开始是薄绍言让她喝,后来变成她拉着薄绍言喝。
好像是为了问林筱筱的下落,然后说了好多话。
可是究竟都说了什么,她却根本想不起来了。
池安夏拍了拍脑袋,只好先放弃去想。
反正每一次她喝醉,第二天都会断片。
最后池安夏换好高领的衣服,洗漱然后下楼去找吃的。
她刚下楼走到楼梯的转角处,就忽然听见楼下餐厅传来“啪啦”一阵儿响声。
紧跟着就听见白管家严厉的训斥声:“你这丫头,怎么什么也做不好?”
然后就听见小惠委屈的求饶:“白管家,管家大婶,您不要生气!我马上收拾,马上收拾。。。。。。”
白管家依旧生气地教训:“你还怎么收拾?这些全是进口白瓷,一个就要几万块!”
小惠被她这一训,都快哭出来:“对不起,我赔,我赔。。。。。。”
白管家却还没有气消:“就你,你赔的起吗?把你卖了都买不起这一套餐具!”
池安夏走下楼来,果真就看见穿着女佣制服的小惠正跪在地上收拾碗碟的碎片。
她一眼认出来,那套餐具好像还是墨雪初前段时间在国外定制的。
就算她从来没问过,可是也能猜得出来价值一定不菲。
然而没等他走过去,就见小惠忽然被瓷器碎片划到手,鲜红的血珠立刻渗了出来。
池安夏看见那红颜的血珠滴在白色的瓷片上,心上跟着一惊。 她赶紧走过去过问:“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