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也一阵疑惑,终于清醒了些,&ldo;你这贱婊子‐‐&rdo;剩下的话被颈项旁的冰凉给生生掐断了,男人咽咽口水,&ldo;你、你想干什么?我可告诉你不要乱来啊,这可是我的场子。&rdo;
程寂微微笑着,&ldo;我只是想要问你些问题而已,不用这么惊慌。&rdo;
&ldo;什么、什么问题?&rdo;
&ldo;明明已经拿了钱,为什么还把齐安集团总裁欧阳钰的公子欧阳澈的那些相片传上网?欧阳先生很不开心呢!说是你言而无信要办你。&rdo;
男子脸色苍白,&ldo;你说什么?&rdo;
&ldo;你以为人家给钱你是怕你不成?&rdo;程寂不赞同地摇摇头,&ldo;人家是认为和你计较有失身份而已,上门敲诈五百万人家都给你了,这回欧阳先生真的很生气呢!&rdo;
手中的刀刃稍稍用力,男人脖子上溢出血痕,男人惊慌道:&ldo;不是我,不是我传的。&rdo;
&ldo;那么是谁?&rdo;
&ldo;是小赵,赵清平。&rdo;
&ldo;带我去找他。&rdo;
推开门,房间里一阵糜烂的情欲气熄,程寂厌恶地皱着眉头,床上是浑身赤裸的两个男人,赵清平一脸上一阵错愣,恼怒道,&ldo;你们想干什么?&rdo;
程寂心头少见地烧起一股熊熊怒火,眼神透澈明亮如琉璃,却慢慢地透着冰冷的笑意。她轻轻笑着,如冬花飘落,眼前的几个男人就不由得打起冷颤来。赵清平只觉一种极压抑的情绪慢慢地压下来,直压得他浑身无力,他目光带着惊骇,&ldo;你、你、你想干什么?&rdo;
程寂淡淡地说着:&ldo;我只是想看看是谁给我制造了那么大的麻烦,礼尚往来才是合理你说是不是?&rdo;
赵清平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的女孩子,不过是个女人罢了,有什么好怕的,这样想着恶胆向旁生,他面色猥琐地说:&ldo;你男朋友的相片是我传上网的又怎么样?他那细皮嫩肉的,哥哥我还想尝一下呢!&rdo;
程寂怒极反笑,她是为什么要跑到这老鼠洞来呢?难道真要用她的手给这些龌龊至极的男人教训?哦,不不不,还是莫要脏了她的手吧!
将手心的小刀收起来,程寂默默走出酒吧!
只留下房内的几个男人面面相觑。
姓姚的男人后怕地说:&ldo;小赵,你这回可害死我了。&rdo;
赵清平吞吞口水,像是自我安慰:&ldo;没那么严重吧!不过是个女人。&rdo;
……
回到家里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程寂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就出门了。
车子从市区到郊区行了几个小时停在一个新建的村镇,程寂来到一栋三层楼的小洋房前,敲了门,不久就走出一个三十多岁面色丰润的女人,女人见是程寂面露喜色,&ldo;程寂来了,快进来,你外公可天天念叨着你。&rdo;
程寂点点头算是打招呼,径直走上楼进了外公的书房。
林故见外孙女儿来了,放下手中的古书,乐呵呵地来和他最亲爱的宝贝拥抱,&ldo;遇到麻烦了?&rdo;
程寂坐下来,&ldo;只是想毁掉一些东西。&rdo;
林故微微诧异,&ldo;我以为你的破坏力已经足够强悍。&rdo;
程寂看了看自己的双手,&ldo;不想脏了手。&rdo;
林故呵呵大笑起来,&ldo;你那么多表兄弟姐妹就你最像我,你倒说说是谁惹得我们林家最珍贵的公主不快了。&rdo;
程寂想了想,&ldo;市区东街的流水线酒吧是谁的场子?&rdo;
林故摇摇头笑道:&ldo;这点芝麻绿豆的小事可难倒我了,你下去把阿力叫上来,他最是清楚。&rdo;
程寂乖乖地下楼将外公的助手阿力叫进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