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听我又在说,帮不了什么,接下来,只见我大姨丈则在一阵焦头烂额似的郁郁着……
至于此刻他心里在想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反正他的事,也不管我什么事。
我也没有必要像个烂好人似的去感同身受。
我心里只是在想,我一会儿怎么回泸山市?
说实话,我不太想坐他的车、与他一同回泸山市。
操蛋的是,现在从假日庄园这儿怎么回迁川市市区我也不知道,否则的话,我就不坐他的车了。
关于假日庄园,园内确实是另一番世界,但出了园区,外面可是我一时分不清东南西北的郊外。
这个远离闹市区之地,想打车都打不着。
至于公交车,压根就没有见有什么公交车站。
所以没辙,我也只能倍感难受的搁在我大姨丈车内坐着。
尤其是,我大致还是看出来了,他不达目的,应该还不会罢休?
果然,随后他瞅瞅我,便道:“远,我觉着你还是在计较以前的事。你姨丈我也承认,以前,我与你姨做的是不尽人意。但是,远,我毕竟是你姨丈,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我听着,则眉头一皱:“没那么严重吧?没到见死不救的地步吧?”
他则道:“远,你不懂。这次,你姨丈我要是真被查,就相当于死定了,你明白不明白?”
接着,他又道:“我这要真被查,就什么都没了。连家都要被抄,你明白不明白?”
他像是怕我不懂似的,又是说道:“总之,你姨丈我这次真被查,那么所有的一切都成泡影了。什么都完了。我的仕途也完了。就此终结了。一当被开除党,我就什么都不是了,顶多也就是平头百姓一个了。关键的是,还要坐牢。”
随即,他又道:“还有,这次,你姨也会被牵连进去,你知道不?因为她也有问题。她以我的名义,也收人家钱了,拿人家好处了。人家送的宝马车,她也收了。所以,她也有牢狱之灾。远,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我:……
坦白说,此时此刻,让我说什么呀?
我只是在想,这一切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爱他玛的完蛋逑就完蛋逑呗。
别说我帮不了什么,就算是我帮得了什么,我也会犹豫不是?
总之,他觉着我是在计较以前的事,那就当我是在计较以前的事吧。
而且,要真说起来,我心里还真挺膈应的。
就我这大姨丈,四十岁那年办酒席,我外婆打发我到县城去吃酒席,两口子愣是说小叫花子来了。
操,我他玛的讨要什么了?
外婆打发我去吃酒席,是准备了礼金的好不?随了礼的好不?
更不想提的则是,当时酒席是办在县城的餐馆里,我到那儿,两口子就说席位不够,要我等他们吃完了再吃。
操,我他玛的当时还是个孩子,就差我一个席位?
现在他玛的跟我说这些,说个逑呀?
我外婆心里一直很明白,我大姨与大姨丈都不喜欢我,所以尽量不让我去县城。
我外婆常说的一句话就是,不受待见,就不去讨人嫌。
再接下来,我实在是不想再听我大姨丈跟我说那些了,于是乎,我也就忍不住道:“姨丈,这……假日庄园这儿,有公交车到迁川市市区么?”
忽听我这么一说,他这才慌是一个激灵的反应过来:“怎么了,远?是不是我使得你很烦了?”
我则道:“不是。我是担心今天没有大巴车回泸山市了。”
他则忙道:“我不都说了么?坐我的车,我们一起回泸山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