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湛骁说两月可以定局,她虽然信他,但是时间上她仍持保守态度。
她现在已经和皇帝能够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当务之急是要偷到皇宫中的死士布局图,从而加快反击的进程。
“摆膳御花园。”越启天突然起身冲太监说道。
“是。”
林雅正想得入神,回过神时,方才金御殿中的大臣们已经全数退了下去。
不觉中已到午时,越启天摆驾御花园,边欣赏园中美景,边让一旁女官伺候着用膳,林雅则无所事事地站在一旁。
有孕在身的林雅,似乎比往日更容易疲累,方才脚已经站得有些发麻,现在站在这里看人进食,更是痛苦的折磨她,绣鞋中的脚趾不禁上下摆动起来,直想缓解一下麻意,然而也是徒劳。
“启禀皇上,刑部有事要奏。”传唤太监上前弓身行礼。
“传。”
少时,两名文官样打扮的老者已然走向前来。
“微臣等不知皇上正在用膳,叨扰之处,望皇上海涵。”
林雅见两人上前并未行跪拜礼,而是行弓身礼,可见官职定是不低。
“无妨,是朕今日用的早了些。”越启天放下金筷,女官欲上前贴心地为其擦拭了嘴角,却被越启天拦下,对文官说道,“有何事要奏?”
“回皇上,刑部已经查到,越湛骁在私自调兵期间,惊扰百姓愈千户,其中九百余户在其间称加中财务有所丢失。这是联名状纸,请皇上过目。”太监拿过状纸,为越启天承上。
越启天拿在手中,并没有打开看的意思,而是将状纸放在了桌子上。
惊扰百姓?丢失财务?林雅了解越湛骁,且不说回大都时的低调谨慎,单单是他想将自己关爱士兵的行为深入人心,他也不会为了找她而去惊扰百姓。
恐怕刑部只是为了栽赃抹黑越湛骁而已,而且栽赃他的不是他这个亲哥哥,又会是谁呢?
看着越启天的侧脸,林雅不禁想到,倘若不是他步步紧逼,屡屡暗杀,想置越湛骁于死地,越湛骁又怎么会有想夺位的念头呢?
“越湛骁是否认罪?”越启天拿起茶碗,轻啄漱口,仿佛不是在定亲弟弟的罪,而是在茶余饭后闲聊家常。
“回皇上,越湛骁并未认罪。”其中一名官员说道。
“再审。”
“是。”
“还有他事要奏吗?”
“回皇上,暂无。”
“继续彻查囤兵一事。”越启天挥了挥手,示意女官将膳食褪下。
“是,微臣告退。”两人行礼后,向后退去。
“且慢!将越湛骁带来!”越启天突然道。
“是。”
林雅心中一怔。越启天这是什么意思?让越湛骁看着她已经投入他一国之君的怀抱了吗?想到此,林雅心中不免焦灼,但绝色的脸上仍旧带着淡然。
越启天起身而走,太监,女官,宫女和侍卫跟了两个大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