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则是很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可就在我和田小军,都觉得这一次我们是命该如此,要栽在这塔寨村里的时候,负责解石的那对夫妇突然开口大喊了一声。
“正高冰的底水种水没赌出来,不过倒是赌出来了正高冰玻璃种的底水种水!”
这一声,绝对相当于是平地一声惊雷。
一下子,就让周围所有的哄笑声都暂停了下来。
已经掏出手枪,准备当众宰了我和田小军,来扬威立名的那中年男人和他的几个同伙也愣了,转过头有些不太敢相信的看着那负责解石的中年夫妇。
我和田小军也是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彼此。
正高冰玻璃种的底水种水,可要比单纯的正高冰底水种水,强了不止一星半点。
短暂的发愣过后,我才算是从那种一下地狱、一下天堂的大起大落当中缓过神来。
我像是被一下子抽干了全身所有的力气一样,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然后抱着脑袋哈哈哈大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眼睛都不由自主的下来了。
没有真正意义上经历过死里逃生,是永远体会不到那种死里逃生的滋味,到底有多折磨人,到底有多美妙。
田小军也跟着哈哈大笑了起来,笑的一脸的眼泪鼻涕。
至于那胳膊上纹了虎头的中年男人和他的同伙们,这会虽然也有些吃惊。
可这一下子那块翡翠原石解开,赌出了一块正高冰玻璃种底水种水的翡翠料子,按照之前谈好的,那块翡翠也归他们。
他们绝对的赚大发了,岂能不乐的冒泡?
大笑过后,我挣扎着站起身,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扑到了那解石的地摊前。
果不其然,那解开的盖子,露出的剖面,是一块纯粹通透到了极点,看不到任何一点棉絮的正高冰玻璃种底水种水的翡翠,唯一的美中不足的,大概就只是边缘部分有不少细小的裂纹了。
可那块翡翠原石是山料,本就容易赌出裂纹,在加上那块翡翠原石砂皮颜色青色当中透着灰白色。
证明那块料子开采出来时间很久了,里头的水分蒸发殆尽,赌出裂纹的概率就更大了。
这会边缘处有裂纹,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没有满裂,已经是赌到大涨了。
“哈哈哈哈!”
看着那正高冰玻璃种的底水种水,我忍不住又哈哈大笑了起来。
“小伙子,你真以为这正高冰玻璃种底水种水的翡翠料子,是你赌出来的?”
就在我哈哈大笑,觉得这一次总算是运气好,踩了狗屎运,有一次死里逃生的时候。
突然负责解石的那中年男人冷不丁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愣了一下,笑声也戛然而止了。
“好好看看,看仔细了,这块料子,是你那块?”
负责解石的那中年男人,冲我笑了笑,用那种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清楚的声音又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一时之间只感觉有一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等稍微缓过神来之后。
我急忙低头仔细去看此时此刻车床上那块开了一个盖子,赌出了正高冰玻璃种底水种水的翡翠的那块料子。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我更加是疑惑不解,心里头大吃一惊。
因为此时此刻,车床上那块赌出了正高冰玻璃种底水种水翡翠的那块料子,的的确确不是我选中的那块翡翠原石。
虽然两块翡翠原石大小体积相差不大,也都是青色砂皮的山料,可明显有很大的出入和区别。
是这解石的中年夫妇,暗中换了一块早已经开了盖子,解出了正高冰玻璃种底水种水翡翠的料子救了我和田小军。
可我们之间素未谋面,连萍水相逢都算不上,这对中年夫妇为什么要救我和田小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