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在石道:“这个嘛,确切的时间肯定不能告诉你的,你也知道这是规矩,不过大概就在这三两天。”
秦云笑道:“那就好,以免我等得着急了。”
刘在石:“不知云公子有何所求?”
秦云并没有回话,而是转移话题:“我看刘师伯满面愁容,可是在银子的事情着急?”
刘在石:“是,也不是!此事比较复杂,要是用银子能解决,以我的人脉倒也能拆借。这一次,是那曾千棘要对我发难了。”
“此人尚为大夏府伊时,我便与他结下了仇怨。如今他在广都尽干些天怒人怨之事,大肆敛财,我向恭王参了一本,然而……”
“世道如此啊!”
秦云低声道:“那恭王,说好听是个王爷,说不好听不过是马驿使得了势,小侄实在想不通为何川南,川西世家的人都要依附于他!”
刘在石叹了一口气:“看在同为川西世家的份儿上,世伯劝你一句,莫要学那些自以为是之人,不然丢了脑袋是小,为家族招来祸患是大。”
“云家这一次派你来,不也是想着缓和关系吗?”
秦云一副不愤的样子:“就是如此,我才不甘啊!一个小小马驿使,凭什么?就凭一张不知真假的圣旨?”
刘在石沉吟道:“这落川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复杂!总之,这一万两我收下了,到时候你可以面见恭王并向他提一个不过分的要求,一般情况下都会应允的。”
秦云笑道:“好,多谢刘世伯。”
“我先忙了,你好好休息!”
刘在石起身而去,秦云则转头看向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
落川水深?哼,老子倒要看看能孕育出多大的王八来!
秦云回到房间,刚准备脱衣好好睡上一觉,晚上再伺机而动。然而,却见门外闪过一道黑影。
秦云悄然起身,缓缓推开窗户,露出一丝缝隙,却见一人正拿着迷烟对着一间中房吹气。
秦云暗道不好,那房间不正是江盈盈的房间吗?
他虽然不知道这小妞又回来做甚,但总不至于见死不救。
但就在秦云准备推门而出时,那人却突然捂着脖子倒在了地上,定睛一看,脖子处被根细针穿过,涓涓细流流淌而出。
那细针,不仅扎破了气管,动脉甚至还扎断了神经。
那人一阵口吐白沫,却是没了生息。
接着,中房内伸出一条又细又白的胳膊,拽着尸体的衣领,将其拖了进去。
秦云笑了笑,果然她的担心是多余的。
但就在秦云准备回去睡觉时,江盈盈却用床单裹着尸体,蹑手蹑脚向他的上房走来,她挨个儿敲门,都被骂了一通。
“谁啊!”
江盈盈捏着粗狂的声音说道。
“客官要娘们吗?”
“滚!”
直到敲响秦云的房门,没人应,她摸出一把匕首,熟练的撬开房门,正准备把麻袋中的死人塞进去。
却见到秦云正目瞪口呆的看着她。
二人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