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哥仨没人出头。都默默看向服务员,忐忑地相信,自己不是最丑。
服务员是个40多岁的中年妇女,接了任务,饶有兴致地端详这哥几个。
看了半晌,咔巴咔巴眼,扭头便走。临出门,扔了一句话,“依我看,你们还是AA制吧。”
现实太残酷!
小伙伴们黯然神伤。
阿星被激起了豪气,“我请!”
……
欢腾的酒桌,四五杯下来,阿星又醺醺然了,感觉绿色酒瓶就是温顺的小马,可以载着他到任何地方。
都知他酒量差,那哥仨也没相逼,是他自己喝醉的。
酒局结束,算账整100。
阿星找了半天,也没能把钱掏出来,嘴上嘟囔,“我钱包哪去了?难道落寝室了?”
哥几个眼看着他到处翻,却偏不碰右面裤兜,忍俊不禁。
霍老土终于没耐心了,不耐烦的挥手,“算了算了,还是我算账吧。”
说着,突然上前,三两把,便将阿星的钱从兜搜出来,“臭小子,还非得你土哥我亲自动手!”
……
《告别青楼》并未如小伙伴们预期的那般在全校造成轰动效应,仅仅掀起一些波澜。
“青楼多好的名字啊,凭啥说改就改,请尊重历史。”
“青楼属于撸大的休闲娱乐场所,花语学院无权更名。”
“赤橙黄绿青蓝紫一个系列,突然夹杂一个愤青,不伦不类。难道我们也得改名愤黄、愤绿?”
“别糟蹋愤青了,你们出身不好,政那个审都不合格的。”
……
以上是其他学院反馈回来的抗议声浪,典型见不得人家好。
可笑的是,花语学院内部竟也有杂音。
据抽样调查,学院内有近4成学生,对青楼更名持反对意见,坚决支持的仅2成,其他同学不置可否。
有人歪酸嘴——
“炒作,纯属炒作,其实质就是为了出名,为当头牌。”
“干脆直接喊‘求包养’得了。”
“查到了查到了,《告别青楼》作者菲儿和阿秋,都是文95班新生,洋名‘黄从良子’、‘邱从良夫’……”
呵呵,黄菲和邱煌算是成名人了。
“邱从良夫”险些气炸膀胱,逮住酒醉的阿星,好一顿收拾,“都是因为听了你的馊主意!把阿湿玛还给哥!”
……
清晨,雾锁校园。
一身兔灰的阿星站位宿舍楼前台阶,回望青楼,哈欠了一个懒腰,“还是青楼睡觉香吖。”
田佳仪又比他早,大槐树下亭亭玉立,美体运动裤更显她并拢的双腿笔直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