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星额头见汗,脑中仿佛接到了系统提示:免费章节已过,请您付费订阅。
他非常喜欢田佳仪,可越喜欢越是担心害了对方。
乌鸦嘴道士那个“余恐生祸,害人害己”的魔盒,他还没能鼓足勇气去揭开。
怎么办?汗如雨下。
见阿星如此为难,田佳仪脸色发白,心往下沉,缓缓说道,“我明白了。”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阿星看她样子,忽觉心跳好似漏掉了半拍,急切解释,“我喜欢你,很喜欢,不过——”
这是他第一次当面说喜欢田佳仪。
田佳仪精神一振,亮眼追问,“不过什么?是不是嫌我比你大三个月?”
“不嫌,女大三抱金砖,大三个月正正好。”
田佳仪嘴角一勾,迅即恢复严肃,“那你不过什么?”
“我,我有一点苦衷。”
“什么苦衷?说出来听听。”
田佳仪知道,若是错过今天,这滑头又会装糊涂下去,必须破釜沉舟,趁热打铁。
阿星躲无可躲?选择实话实说,“有个道士曾经给我测字,说我女朋友名中必须带有一兰、二王或者三丫,否则会有灾祸,我……我担心害了你……”
田佳仪万没想到,会是介么个原因,顿时无语望灯。
阿星着慌,生怕她误会自己瞎编,连忙从贴身衬衣口袋里摸出证据,拍在桌上,“你看,那道士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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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算过命!
田佳仪呆看便签上的“姜”字,觉得好笑,“这一张纸,就决定了你的一生?呵,怪不得你刚入学便盯上了那谁……”
突然她闭口不说了。
“这命签是我花160元求来的呢!”
阿星弱弱道,还有半句他没说:若是不信,那钱岂不白花了?
其实表白失败已令他隐隐意识到,自己恐怕被乌鸦嘴道士耍了,只是不愿轻易承认自己蠢罢了。
知道病根就好治,田佳仪舒了口气,笑道,“算命的都是骗子,初中时候,有个算命的说我能考上蛰浆大学,结果呢,我来了撸大。
知道为什么吗?我就是为了打那个神棍的脸,用事实证明,他纯属于胡说八道!咯咯……”
青花大学、背景大学、蛰浆大学、孵蛋大学,种花国四大学府,哪里是那么容易考上的?
阿星跟着“嘿嘿”傻乐。
……
期末考对阿星来说,那叫一个轻松。
文科就那样,无论哪张试卷,都能从教材和课堂笔记中查到80分左右标准答案,这些分,阿星几乎全拿。
剩余20分,即所谓发挥题,倒是稍有难度,但已经无所谓了。阿星只要不跑题,随便写写,想来也能弄个10分8分。
小伙伴们前几科考得也算顺利,包括麻教授的《文艺心理学》,连古老木都说简单。
下午《文学原理》考完就放假,偏偏这最后一科,出了点状况。
阿星的四哥陶弃凡晚节不保,《文学原理》作弊,被监考老师捉了现行,没收小抄和试卷,直接判定挂科。
事后得知,这位朴老师号称齐撸大学“女四大名捕”之一,每学期监考,她都要抓一两个不长眼的,以维护其“名捕”头衔含金量。
可怜的阿凡撞了枪口,只能自认倒霉。《文学原理》是主科结业考,明年这个时候,跟学弟学妹们一起补考吧。
阿凡在哥几个面前吐槽,“我次澳,长得帅太吃亏了,遇上女监考老师,根本没法作弊,她总盯着我看!”
对此,小伙伴们很无力,顶多奉上节哀顺变之类的劝慰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