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嘎,好些个人笑到岔气儿。
酒足饭饱,小伙伴们恋恋不舍地撤退。
阿星送到大门口,免不了要真诚地喊,“等明年放寒假,你们再来玩儿啊。”
小伙伴们笑蹲,“你放心吧,我们下周就过来。”
唐老二恋恋不舍,滞留不去,有悄悄话要说。
他鬼鬼祟祟的把阿星扯到墙根处,握住阿星的手哭诉,“八弟呀,阿莲不让哥摸手,你得帮二哥。”
我去,阿星一听就毛了,火速抽手,往衣襟上猛擦,“我怎么帮你?难道帮你把阿莲的手按住,让你摸个够?瞧你那点出息。”
“不用你按,”唐老二露出瘆人媚笑,“阿莲说了,我若搞到一个能让她笑开花的段子,她就让我摸一下手,搞俩两段子,就让我摸两下,仨段子,她的手以后便对哥开放,嘿,八弟,只有你能帮哥了。”
“滚,滚一边去,凭什么,她又不让我摸。”
阿星推开唐老二,瘸着腿便走。
“呜——别逼我欺负残疾人啊!”
唐老二露出獠牙,薅阿星的后衣领,又抓他腰带,想做抓举运动。
阿星骇然失色,“放手,快放手,我写,我写!”
……
沈晚不放心女儿,每个周末都要跑来看看。
结果这次发现,兰宝变了,不再是放学后便忙着洗衣,做饭,做家务。而是把这些活统统扔给小保姆,自己啥都不干,当起了少奶奶。
那个小保姆她居然认识,正是那个兰宝寝室的七姐,那个为阿星输了2000多毫升血的表姐田佳仪。
“阿姨您喝茶。”
“阿姨您吃水果。”
“阿姨您别沾手,这些都是我份内的活。”
……
沈晚悄悄问女儿,“兰宝,用阿星表姐当保姆,你一个月给多少钱?”
“供吃供住,每月200。”小妹瞪眼瞎说,小脸儿居然不红了。
“这么便宜!”沈晚惊叫。
“亲戚嘛,嘻。”
小妹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与老妈亲热。
沈晚笑眯眯爱抚着女儿,忽然表情僵住,脸色转阴。
她发现女儿皮肤虽然越发白皙细嫩,但是耳后那片少女特有的绒毛却不见了。
不是眼花,她瞪大了眼睛,从各个角度看,都没有找到。
沈晚面沉似水,“兰宝,你站好了,走两步。”
正享受母爱的卓小妹心里一咯噔,预感到不妙,眼珠急转,夹着腿行到门口,小步回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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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晚往沙发上使劲一靠,拍住额头,上次来的时候,兰宝走路是双腿并直,腰部轻摆,肩不动,腿不分,步伐轻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