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炼公司近日公开声明,不再追究您撕毁合同违约的法律责任,您对此有何看法?”
“无可奉告。”
“听说腥辉公司热情邀请您担任电影《嬉剧之王》女一号,请问有这回事吗?”
“没听说过,也不感兴趣。”
“您被誉为娱乐圈第一美女,听说有很多追求者给您派情书,请问有什么感受?”
“感觉烧起来暖暖的。”
热乎乎的冷幽默,阿珂板着脸说。
“冒昧问一句,您有没有正式的男友?”
“知道冒昧还问,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那位女记者被怼的脸通红。
星旺的主持人连忙出来打圆场,“换下一个话题。”
“您近期是否会有新歌发布,柳絮们都很期待呢。”
“单曲《谁的眼泪在飞》,详情去问合作方星旺公司。”
“哇,有新歌诶,请问……”
……
“……谁的眼泪在飞,是不是流星的眼泪,变成了世界上每一颗不快乐的心……”
秋日的商场,校园,大街小巷,到处回荡起这首阿珂的新歌。
无数人被阿珂流水般的忧伤,凄美的天籁,触动了灵魂,击中了泪点,不自觉的眼睛就朦胧了。
却不知,此歌只是田佳仪在思念阿星时候的随手之作。
(向杨立德、陈小霞致敬)
……
我们的田表姐在干什么呢?
这半年来,她把自己裹成一个阿啦伯妇女,在米国西海岸一带租车出行,租船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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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c-9527失事客机发现地点为中心,发散开巨大的扇面,搞地毯式排查,她的足迹踏遍洛衫鸡,旧巾山,西鸭图一线悲伤海域的所有岛礁,试图接回流落荒岛的野人阿星。
200多天,天天出海,那是一个何等孤独的身影。
一个人被无边昏暗的海水包围,要有多深的爱才能够如此的坚持啊!
每到傍晚,她便独自一人坐到断崖边,看海涛将满腔怒火泼洒在岩石身上。
此刻,她正迎着海风,沿着旧巾山海边踽踽前行,倾听大海的叹息。
偶尔驻足,仰视那一群绕着帆船桅杆翱翔的海鸥。
悲恸袭来,“阿星,我记得你说过,你是主角,不会轻易死掉,死了也可以复活。可你去了哪里?为什么不带上我吖!”
……
深秋时节,齐撸府街道两侧树叶枯黄,伴随凛冽的风,宛如残云,成百上千地摇曳飘落。
卓小妹终于扶着肚子,住进了中心医院。
依靠腹中仔仔的支持,她挺到了预产期,再也没有鬼哭神嚎的事情,只是有时候会在夜里偷偷哽咽。
在妇产科单人病房,她很少与医护说话,但偏偏会让人很喜欢她。
偶尔和谁说一句,那清脆的仙音,会令人感到浑身毛孔都舒展。
八卦的医护们很快发现,这个漂亮忧郁的小孕妇似乎没有爱人,常来看她的只有两个男人。带着官威的中年人是她父亲,另一位长得有点像演员梁添的青年就不用提了,那货是个小老板,最近猛追住院部护士修竹的事迹,几乎全院皆知,人家来妇产科这边,只是顺带看同学。
难道这个女孩想做单身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