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这么简单?”贺红实难相信。
“独家秘诀,只告诉你一个人,可不能再往外传啊。”
“我指定不往外说,但姐是妇产医生,经常值夜班,哪有那许多时间睡觉?”
“也是哈,你不像我,辞职了,有的是时间。”
“你把工作辞了?”贺红大吃一惊。
“昂,觉着小学老师没什么前途,就辞了。嗳,你别跟我姐说啊,让爸妈知道,我就惨了。”
阿星不上班,你也不上班,就天天在家睡觉?这句话,贺红心里嘀咕,倒是没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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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始仔细端详阿雅,只见她面若夹桃,眉腻如水,身子绵软柔媚……
以贺红从事妇科医务工作多年对于人体的了解,立时看出端倪——这位似乎是刚刚行云布雨,与人做过合体交媾之事。
大白天的,他俩……
嘿!贺红冤枉阿雅了。今下午,阿星与阿雅还真没胡搞。
只不过是从家出发的时候,阿星说大餐前最好先吃点水果,于是,阿雅剥了个橘子,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吃着吃着就亲到一起,出状况了……
对上阿星,阿雅是毫无抵抗之力。
有贺红在场,老包根本不敢同阿雅讲话,只能扯了阿星闲聊。
哥俩商量好,都喝啤的,阿星让服务员先开六瓶,“姐夫,今晚咱们不醉不归。”
老包不屑,打量阿星小身板,“你能整几瓶?”
“五六七八瓶没什么大问题吧?”
阿星说话向来这样,五瓶封顶,他便说五瓶打底。
老包大喜,“够用了,今晚咱哥俩一醉方休。”
主菜陆续端上来——浇汁海参,清蒸深海梭蟹,烤鳗鱼,铁锅大雁,酱焖林蛙,松茸山鸡珍,鲍翅捞饭。
天上飞的,地上跑的,两栖的,水里游的,一大桌山珍海味,只五人享用,够奢侈的了。
贺红受宠若惊,“阿雅你发财啦?!”
“什么发不发财的,略表心意。”
阿雅谦虚着,小得意,“欸,不平跑哪去了?快让他回来,别都凉了。”
“甭管他,吃咱们的。”老包说。
话音未落,包不平从外面飞跑进来,喘着道,“妈妈,我刚刚听到了个情报。”
贺红笑着帮他揭开捞饭盖碗,“我儿子是天才小密探,跟妈说说,又探到了什么。”
人小鬼大的包不平看看爸爸和星叔叔,“刚才我在吧台那玩,看到一个阿姨在给几个服务员训话。”
“怎么训的?你学学。”
阿雅发给他一个大螃蟹,笑着问。
包不平离座下地,背着小手装模作样走动,学领导腔调,“你们几个新来的听好了,遇上年轻顾客,女的一律喊美女,男的要有所区别,长得帅的叫靓仔,一般的要叫帅哥,实在长的丑的,就叫老板。”
哎玛!阿星和老包哥俩,一个抓着椅子,一个按桌子,显然都在维持平衡。
贺红搂住儿子都要笑抽了。
阿雅没太明白笑点,扯贺红问,“姐,姐,怎么回事?”
贺红单手捂脸,咯咯不停,“刚才在门口,那俩门童冲着你姐夫和阿星高喊‘两位老板晚上好’,哎玛,受不了了……”
阿雅一双眼睛变的又亮又弯,倚住贺红哏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