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稍不留神,一大堆墨汁滴落宣纸。
“换一张,换一张,”小妹手忙脚乱的帮着换纸,鼓励道,“别慌,你行的。”
沈晚、老卓冷眼看热闹。
写什么好呢?阿星挠头了,把字写得好看点不难,虽然他没练过书法,但有“画门”开窍功底,刷几个美术字不成问题。
难就难在,四个字即便称不上文章,好得体现出一定的文采……只给5分钟啊,分明是刁难,呜,肿么办?
文章,文采……阿星绞尽脑汁,使劲翻腾记忆碎片。
时间大轮无可阻挡,转眼两分钟过去。
笔毛上墨汁都要干了,阿星仍在冥想。
难得糊涂,厚德载物,正大光明,白头偕老……写这些东东,根本显不出本星的文采。
大肚能容?兰爸会不会以为我在笑他肚子大?
有痔之士?写出来估计得挨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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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剩1分58秒。”小妹焦急地提醒。
老卓同志见阿星满头汗那熊样,眼中得意,一条腿不自觉地抖动。
“咳咳”沈晚沉着脸,发出警告,老卓赶紧肃容。
阿星苦着脸抬头,恰好看到兰妈管教兰爸这一幕,脑中灵光闪动,记忆碎片浮现出四个大字。
就它了!
只见阿星凝神静气,握笔如刷,以涂油漆手法,在横幅宣纸上,方方正正地画出四个板报体大字:
“我怕太太”
书成撂笔,时间刚刚好。
“呼——”这几分钟可把他累坏了,感觉比下两小时棋还累。
他一屁股坐到兰爸的大转椅上,还不老实地转了一圈,想贫两句,终是没敢。
小妹脸上乐开了花,“爸,这福字就送您了,裱起来挂在书房。从左念,显您大度,从右面念,了以自慰,嘎嘎。”
老卓同志脑门子黑线丛生,心中大恨。
沈晚同志脸上阴晴不定——四个字,愣是让这小子左右互搏,做出了讽刺文章,真是奸诈狡猾的家伙啊!
“最后一场考画画吧?在哪考?画什么?赶紧的。”
画画是阿星的强项,小妹迫不及待,要在父母面前现。
沈晚狠狠地往本本上画了第三个叉叉,合上尚本子。
“就在这屋,桌上有纸笔,画他自己。我都要看看,他能把自己画成什么样?”
阿星给小妹急使眼色,抬腕示意时间。
小妹心领神会,“妈,阿星铅笔画颇费功夫,你多给一些时间。”
“谁有那么多闲功夫陪他?就半个小时,画什么样算什么样,倒计时开始。”
沈晚毫不留情,挽上老卓出屋。
画自己,这可是出乎阿星、小妹意料。没办法,赶紧画吧,半小时内尽量画像些就是了。
客厅里,沈晚咬老卓同志的耳朵,“不看着他画吗?万一他有准备,用事先找人画好的作品替换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