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来,某人估计又得背地里编排我了。”梁璟言温润如玉地瞥着江望说话道。
“哪能啊,谁说的?”
“肯定是你,小旗子。”
“你怎么能这样呀?损友!”江望闻言面不改色地四处扭头打量着,看见一脸看好戏的齐铮,江望毫不客气地揶揄道。
典型的恶人先告状。
齐铮眯着眼瞥着一本正经在胡说八道的江望。
这人脸皮怎么那么厚?
梁璟言轻笑了一声,“江望你一如既往的脸上的皮肤厚。”
“老梁,你太给他面子了,放心大胆地说,江狗子他就是不要脸。”齐铮根骨分明纤长的手指慵懒地搭在下巴上,默默说道。
“小旗子,怎么能骂人呐?不文明的。”江望一本正经地扯着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滚……”齐铮被江望气的都说不出话了,气急败坏地指着另一旁的靠椅道。
……
梁璟言见状挑着眉,没白费自己下班开车半个小时过来。
挺热闹的,就是少了一个老严。
……
四月中旬的云城,这时候已经很多人穿短袖了,不过天气变换多端,没消两天,人们的厚衣服又扯起来穿了。
春寒刺骨可不是盖的。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一场春雨下来,也彻底使桃花凋零了。
落英缤纷,地上洒洒洋洋地粉红色铺满一片。配着空气里朦朦胧胧的水汽,倒显得优雅浪漫。
……
等乔荔严之洲携着小扶年到老宅的时候都已经旁晚了。
好在接近夏天,昼长夜短,虽然是傍晚,但是天还没有黑。
老宅,严老夫人正坐在椅子上,一旁还坐着一个年轻女孩,两人面前摆放着五颜六色的花朵,近看着还能看见花骨朵上还带着些水珠。
严老夫人手里时不时动作着,年轻女孩还时不时地笑着提几声建议。帮忙从桌子上挑选花朵修剪几下,放在花瓶旁边比划着。
严老先生老早就退休把公司交给自己儿子,这时候正稳稳当当悠闲地坐在离俩人不远的沙发上,带着眼镜时不时翻阅一下自己手里的报纸。
手里的报纸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乔荔刚踏进老宅门就看到这副景象,眉头轻挑着。
又神秘莫测地瞥了自己旁边的人,涂的红唇轻勾了一些弧度。
男人的烂桃花呀。
啧啧……
不过怎么看怎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