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王妃羡慕地看了他们一眼,又看到谢穹溪剥一颗给他的小媳妇喂一颗,再看看独占一碟葵花籽自己吃得开心的谢观潮。
牙龈都气磨出了血。
“我宠殿下。”陆乘舲早在一旁剥了一堆,推到谢安澜面前。
谢安澜笑了一下,捻起一颗,丢进嘴里,笑得开心。
谢广池弱弱地看了看周围,悄悄向他的四王妃也塞了把瓜子。
四王妃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忽然被谢广池打断,及其不悦,但还是没有说什么的,一颗一颗剥了。
不过她自己没吃,而是全丢了喂谢安澜养的那只叫金子的鸡。
一时间,正厅气氛有些微妙。
好在陆初一及时回来,打破了屋里沉闷的气氛。
“如何。”陆乘舲小声问道。
“果然不出少爷所料。”陆初一真是佩服他们家少爷,这么快就想到了其中关窍。
不待谢安澜问,陆乘舲又主动说与他听,“我让初一去查了查那马胃,在里面找到了疯草的残渣。”
“疯草?”谢安澜皱了皱眉。
“就是一种牛马吃了会发疯的草。”陆乘舲解释了一句,“极少有人知晓这种草的功效,因为它并不常见。”
谢安澜皱了皱眉,“可这马匹它又是如何撞凑巧撞我们马车上的?”
“马车被人动过手脚。”陆乘舲眼眸一冷。
“什么手脚?”谢安澜的马车周围随时都有人把守,不可能有人接近,每次出门进门都有人检查,要想动手脚因该很难。
“不一定是破坏马车,是气味。”陆乘舲蹙了蹙眉,“马的嗅觉本来就灵敏,发了疯的马就更加灵敏了,如果我们马车上有让马喜欢的气味,它向我们冲来也不是不可能。”
“气味?”谢安澜眉心皱得更紧了,他与陆乘舲两人都是男子,府里从不用熏香一物,哪里会有什么气味。
“并非是熏香一类,是草的味道也可以。”陆乘舲忍不住想去抚平谢安澜蹙起的眉头,但一想到他这一屋子的人,便作了罢。
这些言语就已经基本可以确定凶手了,但并没有足够证据就能够证明就是那个人。
“所以我让初一走访不少周围的街道,果然有人看到过那草原公主的贴身侍女这两天都在王府门前的大街上晃悠过,而后王府门前的大街上就出现了零星的马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