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她的小手还是下意识的寻找那个地方。当她的小手解开他的扣子,准确的找到那个地方时,眉宇间弥漫着满足。
而阮景瑞看着女人手臂袖口处那裸露在外的肌肤上一片淤青后。深眸中闪过一抹疼惜,任由她在自己腋下胡闹,半响才捧着着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嗓音有些低沉,"那些伤很疼吗?"
左娜有些矫情的点头,很是欣赏大叔脸上这种心疼的表情,"疼,很疼,疼的不行不行的了。你都不知道那个变态踹我踹的多凶悍,那一脚一脚的,就跟踹他前世情敌似得。还有,他该死的,脚上居然穿了一双皮鞋。踹的我面前都疼了??"
阮景瑞捕捉到了亮点,眸底一抹寒气惊现,扯过她病号服,一下子就拉扯掉了一整排的纽扣,嗓音更是低沉的很,"他么的,连你面前都踹?"
左娜一惊,面前一阵凉意,连忙摇头,"没??没踹我前面。"
阮景瑞非要亲眼看见才相信,扯掉她的衣服。看了一眼后才松了一口气。而那硕大丰满又白嫩的果实,让他的喉结下意识的滚动了一圈。自知这会不能惹火,所以赶紧将她衣服给拉起来。
看着他紧张的模样,左娜满意的勾唇,"瞧你多紧张我啊,你会不会是已经离不开我了?"
阮景瑞显然对自己刚才那过度紧张的反应有些恼,只冷声问,"没踹你胸,你胸疼什么?"
左那乐滋滋的笑着,"我那是气的胸痛,他踹我大腿了,踹的我疼死了。"
她将自己的一只腿架在男人身上,宽松的病号服裤腿挽起,"你看看,这里??还有这里??都是大片大片的淤青??"
其实她就是无意识的撒娇,而大腿上的疼痛早已过去了,这会只要不碰着,就不会再疼了。可她这么蹙眉一矫情。倒是直接矫情到了大叔心坎上。
阮景瑞捧着她的长腿,眸光倏然一暗,随即迸发出一抹犀利的冷气,"看来,我明天要联系律师多指控一条虐待妇女儿童罪!"
左娜点头,"恩,活剥了他都不解气。变态男人!"
阮景瑞的大手下意识的抬起她的长腿,在她淤青的地方按摩着,不经意的问道,"冲上去替我父亲挡子弹的时候怕不怕?那个时候脑袋瓜子里面在想什么?"
左娜享受着男人的按摩,舒适的闭上眼睛,漫不经心的回道,"当时什么也没想啊,就是下意识的那么去做了。什么怕不怕啊?为什么去救人啊?统统都没想,什么都是狗屁,冲上去才是关键。不过,当我中枪之后,我倒是真的想了很多。"
"想了什么?"
"我先是看了一眼太上皇,确保他完好之后。我就在想,艾玛幸亏我左娜动作迅速点,不然这会伤着的可是老爷子了。我这么活蹦乱跳的都被他伤着了,要是换做太上皇一动不动的任他欺负,这一枪指不定就打中要害了。而太上皇是你的父亲,你父亲若是中枪伤着了,你肯定会担心的。我想我挨了这一枪,换来太上皇的平安,还能免去你撕心裂肺的疼,我左娜也是挺伟大的。"
虽然她一直在用一种风轻云淡的口吻在述说这件事,可阮景瑞的眉头还是不断的蹙紧。眸底的心疼宛如波浪一样席卷而来,她的话也像是落在了他的心坎上。生了根,发了芽,然后长成一个活蹦乱跳的左娜。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才平息胸腔内那一团乱麻般的堵塞,"伟大个屁,你也是幸运没伤着要害,要是伤着了怎么得了?"
左娜还是不以为然的勾唇,"伤着就伤着呗,我命大,我不怕。你瞧这世界上能有几个人像我这么幸运的?都中枪了,还跟个没事人似得跟你唠嗑,对你撒娇啊?我幸运着呢,我不会有事的。"
"下次不允许了!"他淡淡的口吻,却不难听出里面的袒护和紧张。
左娜轻笑,又往他怀中靠了靠,"反正再有下次,我还是会这么做的。我觉得当英雄的感觉还是挺美好的,而且我救的是你父亲啊。生你养你的父亲,我必须要救的。只可不想你伤心难过??"
阮景瑞的心突然就已经柔软的一塌糊涂了,手臂收紧了几分,可他不是个喜欢煽情,也不是个会煽情的男人,说不出甜言蜜语,只是紧紧的搂着她,然后沉声警告道,"我说不允许就是不允许,哪来那么多废话?"
看着她故意风轻云淡的笑着,听着她的古道热心,还有那一份对老爷子的善良,和对他的热情和深情。他心底那一层一直刻意隔阂成的膜,像是被触破了一个口子,里面有满满的深情和柔情流露出来。
他心疼,更是自责,眸底有一抹愧疚闪过,搂着她,沉声道,"不会再有下一次了,以后我会保护你!不会再有了!"
而左娜自然是看见了男人眸底的心疼,和那一份自责的咬牙切齿,她也没出息的心疼了,连忙安慰道,"没事,阮景瑞我都说了没事了,一点都不疼。我左娜皮实着呢,你都不知道,小时候左翼都一直叫我小孙悟空。我爸妈生气的时候也会这么叫我??还有我家里的佣人有时候都会叫我悟空小姐??"
听她滔滔不绝,阮景瑞不觉厌烦,反而觉得温暖。低头亲吻上她的红唇,辗转反侧。
而病房外,有脚步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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